簡明舟盯著定位看了半晌,深吸一口氣,“先不弄食材了,你小舅來了。”
謝景微一頓,蹙眉,“他到哪兒了”
簡明舟,“警衛辦。”
謝景扭頭,“”
他三言兩語解釋不清,仔細想想也沒法解釋,尤其是那個形跡可疑的拾荒者
他都不知道謝馳發生了什么
不過在這種難言的心情中,他又生出一絲慶幸幸好謝馳先被絆住了腳。
簡明舟轉頭去收電視柜旁的漫畫,“小景,把書都搬去禁地,然后把門鎖上。”
謝景嗯了聲,長臂一伸抱起大半摞漫畫。側頭朝他看去,
“當初我來的時候怎么沒鎖門”
簡明舟目光定定,“你們不一樣。”
謝馳是狗中哈士奇。
等收斂起這堆禁忌的氣息,兩人便收拾出門,去小區警衛辦撈人。
警衛辦就在小區大門一側。
到了門口,簡明舟做足了心理準備,然后推門進去
進門,就看一個高大憨直的男人坐在小板凳上。基因優良的五官下,依舊掩不住那一絲清澈。他背上綁了一捆樹枝,腳邊放著個大麻袋,里面還有什么在涌動著。
總之看上去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警衛員一叉叉在大麻袋上,“這是什么”
謝馳立馬揪心哀嚎,“不要叉不要叉螃蟹死了就不能吃了”
隨著他揪心的一轉身,背后的樹枝就“嘩啦”掃到了辦公桌上的文件文件和樹枝頓時在地上掉得七零八落。
“”
簡明舟在門口閉了閉眼。
心理準備還是沒做夠,好想找個風景秀美的地方消失。
下一秒,謝馳就發現了他,“明舟謝景救救我”
簡明舟深吸一口氣走進去。
謝景頓了瞬,也默然地跟了進來。
兩人走到謝馳跟前,簡明舟醞釀了下開口,“你在做什么”
謝馳展示,“負荊請罪,看”
“那你現在是罄竹難書了。”
他們聊得熟稔,警衛員見狀遲疑,“簡先生,這位真是你們的親人”
簡明舟瞥了眼謝景冷凝的臉,“暫時是。”
謝馳。
“唉抱歉,誤會了”
警衛員立馬道歉,放了人。
謝馳委屈地逼逼,“你們有見過我這么帥的拾荒者嗎”
警衛員肅然,“職業不以外貌區分。”
“”謝馳頓時噎住。
簡明舟看不下去,輕輕催促,“快走吧,少說點話。”
幾人出了警衛辦。
日光迎面落過來,他看了眼謝馳那略顯滄桑的臉,腦中竟然浮出一句重見天日。
“把樹枝扔了吧。”
“那不行,這
是我負荊請罪的誠意。”
簡明舟看向謝景,謝景低眼淡淡,“扔了吧,小舅,趁我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手。”
“”謝馳嘩啦扔了樹枝
扔完樹枝,他又習慣性地把大口袋遞給謝景,“來小景,提一下。”
簡明舟柔聲,“你不是來負荊請罪的嗎”
謝馳,“哦對,我自己提著。”
一番波折地回到家。
謝馳把一袋螃蟹嘩啦打開,里面還在活蹦亂爬,“剛從f市出差回來,朋友蟹塘里抓的最肥的幾只,直接給你們捎來了”
他覷了眼謝景,輕咳,“上次是我們考慮欠佳。”
謝景看了兩秒,不知是心累還是寬宏大量,沉沉嘆了聲,“算了。”
謝馳松了口氣,又歡天喜地起來
“誒你們晚上吃什么把螃蟹弄來吃了吧”
“涮火鍋。”簡明舟說。
他卡住,“啊那螃蟹先養著嗎”
養什么,他這里是水族館嗎。
簡明舟正低頭考量著,突然就聽謝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