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都是黑色長發,其中一位帶著棕褐色的貝雷帽,黑色鏡框后是翠綠色的雙眼。另一名給人一種我見猶憐,弱不禁風的氣質,紫紅色眼眸微彎,微笑著注視他,伸手示意了一下。
在他進來后,收銀臺后的店員放下倒咖啡的手,默不作聲地獻上一杯剛做好的咖啡,隨后從他身后經過,在門口將店門合上,門把手上的“oen”示意牌也翻轉成“cose”,店員默默離開了。
費奧多爾黑卡真好用
“請坐,蘭堂先生。”費奧多爾笑道,她指了指桌上孤零零在對面的一杯咖啡,“esres濃縮咖啡,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看著蘭堂坐下后,費奧多爾道“這種天氣真是令人難熬啊,蘭堂先生”
蘭堂默不作聲。
他現在還沒搞明白這兩個人是想和自己談什么,至于為什么如此冒冒失失的就單刀赴會,除了他實在好奇以外,還有,超越者無所畏懼jg
咳,總之,雖然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但是現在他的實力也不是隨便哪個異能力者都可以和他對打的。再退一萬步說,空間系打不過他還跑不過嗎。
江戶川亂步摸出一根棒棒糖塞進嘴里她現在可算明白本尊亂步為什么不是在吃零食就是在吃零食的路上了,腦力活動,尤其是幾乎控制不住的本能般的腦力活動很耗體力的啊聲音含糊不清“我們就直說了,你的搭檔保羅魏爾倫目前還沒有死去。”
保羅魏爾倫。
這個名字猶如一道驚雷,一下劈進了蘭堂的腦海,曾經混亂的、模糊不清的記憶仿佛一息之間就上了色,彩色的碎片如同破碎的玻璃碎片一樣,晃眼的同時也要小心被劃傷。
他頭痛欲裂“你我”
“喝一口吧。”費奧多爾推了推那杯孤零零的咖啡,“聽說這是你們法國人最喜歡喝的。”
等他緩過神來,還不等他問出“你們是誰”這個問題,一個有著大屏幕的手機被推了過來,蘭堂現在應該叫他蘭波了的視線一下就被那合照上的人影吸引了。
很眼熟。
纏著繃帶笑容燦爛的少女很眼熟,她旁邊作勢要打她的赭發藍眼的少女很眼熟,照片邊緣明顯要比別人高出一大截飛的的金發藍眼的少女也很眼熟。
那一瞬間,蘭波的第一反應是親友你什么時候背著我去變性了。
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不對。
這上面的人
“沒錯哦,這上面的人都是你認識的”費奧多爾惡趣味地說話大喘氣,“那個人的同位體,是貨真價實的女高中生哦”
蘭波
江戶川亂步見怪不怪地咬碎嘴里的糖果。
“最后,你被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聯手打敗了,回憶起搭檔背叛的你死去的一年后,魏爾倫卷土重來,”嗯,這個詞是不是用得不太對算了,不管了。費奧多爾說道“為了帶走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同類中也君,魏爾倫選擇殺掉所有和中原中也關系緊密友好的存在,最后真的差點被他成功了。”
“如果不是你留下的異能力在那一刻喚醒魏爾倫的話,也許橫濱就要毀滅了呢”
“所以,為了改變這個悲劇的結局,來自平行世界的我們決定成為、”偶像,“咳,決定先來找到最重要的人來進行改變。”好險,差點就串詞了。費奧多爾心想。
“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嘛”費奧多爾伸手點了點屏幕上笑得一臉燦爛的繃帶少女,“太宰,我是說我們的太宰,她全都看見了,未來的可能性。”
這也是為什么江戶川亂步早上這么惱火的原因之一,某只放蕩不羈愛作死的繃帶貓貓一眼沒注意就往書上碰,即使她們發現得早,過多的記憶沖擊還是刺激的太宰治當場落下淚來,抱住她們嗚嗚哭著喊“織田作死得好慘qaq”。
費奧多爾和江戶川亂步當時都氣笑了,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哄宰三歲。
太宰治嗚嗚嗚嗚嗚tat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