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太宰治嘴角抽搐的看著黑發少女自然而然的伸手掛斷電話,“你倒是很自覺啊。”
太宰治聞言雙手捧臉,嬌羞道“啊啦,治君還不了解你自己嗎”
到底是同位體,是同一棵樹上的兩個分支,相似卻不同的存在,在某些時候做成一模一樣的決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是嗎
太宰治成功被她惡心到了。氣質陰郁的少年不滿的問道“你們究竟想做什么什么時候離開”
“嗯”太宰治托著下巴思考,“大概是達成一個完美的、無人傷亡的hayend的時候吧。”
無人傷亡。
太宰治犀利反問“你看見的那個為了,有人死去了嗎真可惜啊,明明都要hayend了,卻連看一眼都不能夠。”
“”
太宰治看著這個毫不知情、完全沒有想到現在的回旋鏢會扎到以后的自己的黑發少年,對方的臉上還有著虛偽做作的惋惜,但莫名的透露出一股鮮活的生氣來。
隨后,她視而不見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帶著一種罕見的、發自內心的喜悅之情,“是啊,真是太可惜了。為了一個人做了那么多事,悄悄練習了那么多種能力,卻敗在完美結局到來前的那一天。”
少女鳶色的桃花眼中,有一層水霧悄然浮現,又在下一次眨眼后消退。
沒有偽裝的微笑、喜悅、悲傷與遺憾,在她臉上交織成一個復雜的表情,隨后被她一一斂去,只留下一個若無其事般的笑容,太宰治幸災樂禍道“倒是你,治君,知道了這么多,小心回去被森先生穿小鞋啊。”
太宰治干脆利落的擺爛“那就先等森先生能找到不知道在哪條河流漂流的我在說吧。”
眼看太宰治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胸有成竹以及“快來問我快來問我”的表情,他好奇道“怎么,治醬有辦法。”
太宰治十分缺德“如果你回去以后森先生不高興,你就和他說,為什么身為校醫,森醫生卻放著需要救助的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不管,老是跑到頂樓校長室和福澤老師聊天,還頻頻向對面的小學看去呢”
太宰治“”
他的心音也難得的和森鷗外同步了。
所以森鷗外果然是在什么他不知道的地方惹到你了吧
太宰治柔柔弱弱的嘆氣“沒辦法啊,織田作可是我最喜歡的學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為自己前面的行動找補,“卻因為森先生的癡心妄想而被迫獻出生命,來成全ortafia。”
太宰治她是能咽下這口氣的人嗎她要是能她也不姓太宰了
雖然她本來就不姓。太宰治心虛的想到。
“一朝穿越卻得知如此噩耗,脾氣大了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太宰治微微低頭,“不好意思”道。
“織田作,對你有這么重要”太宰治語氣艱澀。
不知想到了什么,鳶眸的少女眼睛驟然亮了起來“怎么對你來說不重要那送給我啊”
對于宰系生物來說,雙倍的織田作雙倍的快樂她熱情回收每一個織田作
如果是貓就可以用十斤的體重九斤的反骨,一生都在叛逆期來形容的太宰治瞬間冷笑一聲“呵,你做夢”
還沒有弄清楚織田作為什么對太宰治有那么大吸引力以前,她想都不要想
太宰治撇撇嘴“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