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歌和敖憐的思想暫時還沒有早熟到這個程度,他們倆的反應如出一轍,先是沉默,然后疑問。
“”
“”
總之,不要隨便亂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也不是說媽媽說的所有話都要往心里記啦
奇怪的話是可以不用記的
雖然大體上是個聽媽媽話的好幼崽,但是偶爾做壞事的時候還是會陽奉陰違的白朝歌理直氣壯地想著。
五個幼崽秉持著微妙的氣氛回到教室,但是被夏華柔那么一大聲嚷嚷之后,白朝歌卻覺得小黑和夏華柔似乎融洽了不少。
兩人從先前的只要呆在一起就不得安寧,而變了現在這般即使一前一后走著都可以停止爭吵。
不管中間的過程是多么的曲折或者不順,但是最終居然還是詭異的達成了白朝歌預想的滿意結局。
和平相處
敖憐一個人有些稍稍落后的走在后面,和前面那一群幼崽們中間似乎有一道刻意的銀河劃過。
畢竟在他心中,自己和那一群已經成團了的奇怪的幼崽們不是一群人,因此,雖然本來邁著小短腿速度就不快,但他還是特意的放慢了一些。
白朝歌縱然一直在和其他的小朋友們講話,一個個雨露均沾,但也沒有忘記剛剛一同玩耍的敖憐,見狀,他奇怪的回頭招呼了一聲,“是累了嗎,敖憐同學”
怎么走的這么慢
敖憐沉默的看了回來,表情平靜,看不出內心的波瀾。
嗯,尤其以白朝歌為例,還真是看不懂半點眼色呢。
如果不是對面的這個一臉無辜的白發幼崽,他剛剛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樹蔭之下享受半個小時悠閑時光,全當做是仔細學習后的心靈放松,勞逸結合。
而不是經歷這樣一場劇烈運動之后,回教室喝水,同時還要疲憊地完成老師布置下來的家庭作業。
但是敖憐等著這一群幼崽灼熱的眼線,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加快了步伐,融入到這個四人隊伍之中。
他總覺得,如果他不快一些走,白朝歌是會上來攙扶著他的。
他們好像不是鳶尾花班以及向日葵班其他同學那樣簡單的情況,只要他冷淡應對,就會自覺離開。而是那種會得寸進尺,沒有什么分寸感,但是又熱情得讓你生不出惡感的奇怪同學們。
全無惡意,一片好心。
敖憐想到這里,態度平靜,但又難免有些如臨大敵的緊張感果然是麻煩精。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白朝歌剛準備有所動作,就見敖憐快步向他們走來,腿腳利索的不似之前慢吞吞的速度。
白朝歌呼了口氣,小臉上如釋重負,明顯沒看出來敖憐之前的拒絕和內心掙扎,“沒事就好。”
脆生生的聲音之中,不難聽出他似乎放下了操著的心,白朝歌是真的以為敖憐累壞了,畢竟按照他的思維,要
是自己上去扔這么一場,肯定都會砸壞腦袋的。
夏華柔和小黑奇怪的對視了一眼,有這么累嗎,為什么他們倆沒什么感覺。
白朝歌讀不懂隱藏在敖憐眼中復雜的情緒,他便干脆略過去了,興沖沖的就往前走,然后說道,“那么敖憐同學,我們回去喝水吧”
夏華柔也點了點頭,語氣友好了一些,“敖憐同學別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