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不是,我查過了,安德里閣下并沒有多納一位雌侍。
前面的,也許安德里已經厭棄了他呢,誰知道是不是雌侍,雌奴可不會被登記的。
我真服了,果然,這些拿閣下炒熱度的,永遠都不可信。
直播回放在短短半天時間,點擊率超過了十億,視頻里的雌蟲在倒下的瞬間,終端被打歪,青年俊朗的半張臉直接暴露,隨即就顯示黑屏。
正是前段時間熱度很高,但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荒星蟲。
彈幕瘋狂討論中,昏暗的包廂里,巴德里聽著另外兩只雄蟲肆無忌憚的探討聲,總覺得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安德里可不在意他的情緒,聲音有些沙啞,“這只雌蟲真的是,還真的榜上了一只雄蟲”
西斯文指尖輕點酒杯,皺眉思索,他的腳邊跪著一只漂亮的亞雌,正是他這段時間有些上心的玩物。
“不應該吧,伊里斯應該都了解了這只雌蟲被你看上了,怎么還會有蟲截胡。”他摸著下巴,錚亮的鞋尖點了點雌奴的下巴,語氣邪肆,“艾洛,你說說,你覺得為什么”
雌奴臉色在昏暗燈光下有些泛白,被鞋尖抬起下巴后聲音都微微顫抖,“雄主,艾洛也不清楚。”
西斯文輕“嘖”一聲,拿起酒杯直接潑了他一臉,隨后還是不解氣,直接將酒杯重重敲擊桌面,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他拿著鋒利的玻璃描摹雌奴嬌嫩的臉,看著他顫抖又不敢掙扎的模樣,才大笑出聲,“艾洛,你怎么還是不懂事,不就讓巴德里玩玩嗎,還清高上了巴德里,是不是你沒有滿足他啊”
坐在暗處的巴德里壓下心里的不安,想到了昨晚上的狂歡,哼笑一聲,無視了雌奴祈求的眼神,語氣輕松,“是艾洛已經不想回你那兒去了。”
血色順著雌奴的額頭往下滑落,他眼眶含淚卻不敢出聲。
西斯文不耐地“嘖”一聲,還想說什么就被安德里打斷了。
安德里臉色陰鷙,“西斯文,別在我這里訓寵,我現在煩得很。”
而且他很看不上這種直接見血的訓誡。
“行吧,”他一腳踢開已經膩味的雌奴,懶洋洋靠著沙發,“你急什么,反正那只蟲都被玩過了,找著了不就好了,伊里斯現在誰敢惹你,你的血統可是最高的。”頓了頓,他語氣玩味,“要我說,直接想個法子弄死你的雌君吧,大皇子不是還沒成婚嗎,除了你他還能看得上誰”
“我可不想被皇室束縛。”安德里有些煩躁,“到底是誰”上次他在皇室宴會中看到了這只雌蟲,后來幾方打探居然都沒查出來,這么幾回下來,他對這只蟲已經偏執了,得不到絕對不甘心。
如今再發現他居然被別的雄蟲拿住了,驚怒之下幾乎直接將他的理智燃燒,他現在想殺了那只雄蟲,再把那只朝三暮四,y賤的雌蟲折磨個透
但是他當然不能隨意打殺一只雄蟲,還有可能是只b級的雄蟲,所以現在能做的,就是把那只雌蟲找出來,然后把憤怒雙倍加在那只雌蟲身上
他就不信,找到了,那只雄蟲還敢攔自己。
“現在都知道他又直播了,你急什么”西斯文可沒他的偏執,在他看來,一只已經被別的蟲玩過了的雌蟲,已經沒什么吸引力了。
“華海居然隱瞞了他的信息,也沒有回復我。”安德里的臉藏在半明半昧的燈光下,有些猙獰,“他真的,是一只很不乖的雌奴。”
巴德里慢慢喝光了酒杯里的酒,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我有個雌侍在華海當小管理,也許可以拿到信息。”
西斯文一聽,直接笑噴了,“巴德里,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挑了,什么小門小戶的蟲也抬成雌侍。”
安德里看過來的眼睛陰鷙,直勾勾看著他,“現在就聯系,巴德里。”
“到時候一起玩嗎”西斯文也來了興致,好歹念了這么久,“反正他已經被蟲玩過了。”
“到時再說。”安德里眼里的殘忍幾乎要溢出來,冷冷看著巴德里,又像是透過他看向另一只蟲。
巴德里在說出來的一瞬間就后悔了,然而此刻只能硬著頭皮在他們的注視下發信息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