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加西大哥吧,昨晚高索大伯已經和我說了,多謝您這些年對我大伯的照顧。”伽釋好像弄明白了,說話間一臉愧意,但是細看還能看出了拙劣的演技,似乎在偷偷得意“我是今年偷渡過來的,因為賭博輸錢了,我雌父告訴我還有個親戚在這邊,我就找過來了,但是沒想到堂哥犧牲了,大伯也換了地址,找了好久才找到他。”
安恙
加西不止皺緊眉頭,連僵硬的臉都有些皺起來了“賭博”
“您放心,大伯的晚年我會好好給他養老的,”這只雌蟲臉上露出討好又有點掩藏不住的得意,“大伯已經答應把家產都過繼給我了。”
加西
他額頭青筋直跳,語氣森冷,“你如果敢在這里賭博,我認識賭場的老板,被我知道了,你的腿就別想要了。”
他瞪了一眼這兩只蟲,放行,“兩個小時后來這里找我,我帶你們去辦理信息卡,”頓了頓,又指著一臉不在狀態的蘇安恙問,“他是誰,和你又是什么關系”
雌蟲被他威脅后看著還有些難以置信和萎靡,但是在他問了后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小聲說,“賭錢贏來的,我是雌雌戀,家里破產后我就帶著他一起偷渡過來了。”
蘇安恙
加西
他壓低聲音罵了句什么,看著這兩只蟲,臉看著比身上穿著的鎧甲還冷,說了一個字“滾”
伽釋扯著蘇安恙麻溜滾進城了。
安恙神情恍惚,直到被帶到了街上,才小聲問,“伽釋,你哪里學的”這要是現編的話,腦子太靈活了。
伽釋瞅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蘇安恙腦子還是漿糊,看著他呆呆的,伽釋忍不住笑了,踮起腳拍了拍他頭上的雪,“完了,腦子真被凍壞了。”
然后還真的帶他去吃了一碗炒得熱騰騰的黑木營養粉,就在巷子街頭,坐在布棚里。
香熱的粉在嘴里慢慢化開,蘇安恙扭頭看旁邊慢慢吃東西的伽釋,小聲問,“你怎么會有錢”
“大伯給的。”伽釋面不改色,角色扮演熟悉得很快。
蘇安恙
他又塞了一口,這里的粉比之前費力羅那里的好吃很多,價格也貴了近兩倍,都快趕上劣質營養液的價格了。
蘇安恙看著店里木板標出來的價格,心疼地一抽一抽的,“下次我一定要取紙幣,天天帶兩萬在身上。”
伽釋一邊吃一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會有下次了,吃吧。”
蘇安恙于
是低頭安心吃飯,盡管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安心。
這里是巷子的接口,有點像平民區和富蟲區的對接處,對面是寬敞的馬路,更遠處還有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而這攤子身后卻是矮小的巷子,里面是平民居住區。
蘇安恙聽到了呵斥聲,抬起頭,看見一支軍隊在巡查,視線越過軍隊,他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一艘停在酒店門口的小型飛行器,以及走下來的蟲。
這得有個幾千米了吧,他的眼睛進化了嗎他好像看見了那只蟲的長相
伽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慢慢坐直了身。
那只雄蟲相貌很熟悉,此刻將大衣脫了,交給門童,與旁邊的蟲交談甚歡。
西澤爾。
二皇子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