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他這行為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再聯想一下,自己現在身份是雄蟲,伽釋是只無助不能反抗的小雌蟲,這不就是妥妥的
他滿臉糾結,然后就看到伽釋從自己面前走過,還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
蘇安恙下意識縮起長腿,整個人恨不得只占一小塊地,蜷縮在沙發上。
伽釋在沙發另一端坐下,他立刻默默挪開距離。
伽釋
他面無表情,起身離開。
蘇安恙一看似乎大事不妙,立馬追了上去,“伽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身后三只蟲默默吃瓜,其中一只還拿出一大袋從木延城拿來的黑木粉,時不時抓一把塞嘴里。
他們位于星艦最底層,但是這里也有類似大廳的存在,因為位置空曠,溫度太低,平時沒什么蟲會選擇在這里躺著。
蘇安恙跟上了伽釋,但是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默默跟在他身邊。
兩只于是繞了大堂兩圈,在安恙將地板有幾塊磚都數清楚后,還是伽釋停下來,黑著臉問他,“你跟著我做什么”
他比安恙矮一些,在蘇安恙這視角,能看到他的長睫微顫,鬼使神差,他輕聲說,“伽釋,你的睫毛好好看啊。”
頓了頓,補充,“眼睛也很漂亮,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蟲子。”
伽釋
他心里的氣莫名其妙地瞬間消散,微抬下巴盯著這只雄蟲,抱臂詢問,“剛剛為什么躲我”
這是這幾天,伽釋頭一次語氣這么溫和地主動向自己問話,蘇安恙瞬間笑了,把那三只蟲說了個遍,最后恨不得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這么想,我發誓,他們,他們是那種蟲,才會看誰都這樣。”
看著雌蟲漂亮的眼睛,和緊抿的唇,他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不由得閉上眼睛暗罵自己猥瑣,他剛剛居然有點想親上去。
難不成瑞西法那家伙真的看透他可怕的本質了不可能
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他再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就是伽釋怒氣沖沖的背影,看著似乎怒火滔天。
“”
蘇安恙沉默地站在空曠的大廳,腳動了動,卻沒有追上去。不遠處的角落還有三兩只蟲或靠或躺著,他難以言說此刻是什么情緒。
他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瑞西法三只蟲猖狂的笑聲止于表情冷漠的伽釋進門,他端正坐好,就看到自己的高嶺之花學長站在床前,面無表情“瑞西法,你很無聊嗎。”
瑞西法縮了縮脖子,小聲“啊”了一聲,還想裝無辜,但是旁邊那兩只蟲子一看不對,直接把他這臨時戰友拋下了,唯唯諾諾站遠處觀戰。
絲毫不念剛
剛還許下的戰友情。
他只好輕咳一聲,并且表明主語,“我們仨也沒說什么,就是看這幾天他魂不守舍的”他漸漸消音,在伽釋挑眉的動作中,默默說完,想逗逗他。”
“逗了他什么拿我開涮”余光瞥見那只雄蟲偷偷摸摸走回來,伽釋似笑非笑,“放心,那位冕下不是蟲,更不會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蘇安恙
看戲的三只蟲
此后幾天,包間都在詭異的氛圍中度過,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蘇安恙越來越焦慮,最后簡直心急如焚,但是他一靠近伽釋,伽釋就躲著他。
最后干脆把星靈丟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