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現在
音伊背后的家族一直上門,連他們副總都約不到嗎。
高里在旁邊感慨“這說是蟲神降臨在我們身邊我都信,現在已經沒有什么事能刺激到我的了。”
“誰能想到呢,”旁邊的同事搭腔,“當初還罵凱度神經蟲,哈哈。”
而他們自認為堅如磐石的心,在半個月后就被雄保會的一則公告擊中了一箭。
蘇安恙冕下代替雌君受懲,鞭刑十,扣除星幣五十萬
雄保會的鞭刑向來是懲戒雄蟲的雌君雌侍,是雄蟲最大的后盾,甚至權威一度逼上星際法律,后來更是由他們改革了雄蟲保護法。
這是頭一次,刑法指向了雄蟲,還是一只s級雄蟲。
世界果然顛倒了,懲罰雄蟲,你們雄保會
“伽釋瑞法殺的約法斯,憑什么冕下受罰,你們瘋了”
這些言論不用經沉淀,在公告發出來后就引發爆炸般的熱度,第一回,雄保會被如此攻擊,尤其是得知,鞭刑已經完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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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薩的冬季不同于伊里斯的刺骨,這里連雪似乎都是有溫度的。
雌君所有的身家都花光了,才在這里買了一棟四進院子。
雄蟲趴床上臉色慘白,后背是見骨的鞭傷,因為鞭刑的鞭子是特制的,傷口不能包扎,還抑制蟲族天生的治愈能力,以達到折磨效果。
伽釋坐在床邊靠著墻,透過玻璃看著窗外的雪,紅腫的眼睛透露出這幾天不寧的心緒。
鞭刑在五天前行刑,明明前一天雄蟲還在討論他們要在克羅薩買房,辦婚禮,第二天就被雄保會攙回來,一頭栽在他的病床上了。
當時古伊驚駭的神情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能看見雄蟲好似慢動作一樣,緩緩摔進他的懷里,將他的世界砸了個天崩地裂。
鞭刑極為嚴重,維利斯匆匆趕來時,雄蟲已經陷入昏迷,在那三天中,他醒過來一次,抓著他迷迷糊糊問,“伽釋,我們什么時候回克羅薩。”
于是他就把他的雄主帶回了克羅薩,傳說中最接近蟲神的星球。
他知道這鞭刑絕對不合理,雄保會看在安恙是只雄蟲的份上,也不會下這么重的手,但是他現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是憑著自己的本心坐在這里,安靜地看著他。
但是眼神空洞一片。
杰拉爾準時準點過來,苦口婆心,“回家族多好,伽釋,在這小房子,安恙的傷都不利于恢復。”
伽釋扯了扯嘴角,搖搖頭,“他不想去的。”
“安恙清醒了”杰拉爾驚訝,“恢復速度這么快,不愧是s級雄蟲。”
伽釋搖頭,不想多解釋,看著雄蟲背上猙獰,不見愈合的傷,碧綠的眼睛劃過一絲陰霾。
杰拉爾沒有注意到,見伽釋沒有想開口也不多問,看著這個弟弟嘆了口氣,,自己搬了椅子過來,“我雄父和雌父明天到,”頓了頓,他看著仍舊昏迷不醒的雄蟲,莫名也有些心酸,但是氣焰也下不去,“安恙受刑
是在雄保會的,但是當時蟲帝也在,他們好像打了什么賭,這些天雄父一直進宮,蟲帝也沒給個說法,只是說原本傷害高級雄蟲,就是要受五十鞭刑。”
越說越氣憤,“安恙原本就比那只老不死的高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