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利斯和雄主對視一眼,看著那對熱烈的蟲崽,也忍不住搖頭失笑。
沒想到到了這個年紀,還能躲在角落參與了這些年輕蟲的活動。
杰拉爾和弟弟感慨,“居然有雄蟲求婚,不過他們不是早就成了嗎,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古伊懶得理他,甩了甩拍紅的手,又看了一眼那只陌生的軍雌,總覺得他有些眼熟。
院子里實在太多群眾,蘇安恙不好意思親太久,黏黏糊糊一會兒就松開了,舉著爪子等伽釋給他套上戒指才牽著他得意地走過去,大大方方地展示“謝謝你們的見證。”
這里有伽釋的戰友,以及他的好友,只是還缺了一個。
婚禮在三月舉行,克羅薩的冬天徹底離開,奈特家族沒有將此事宣揚,按照雄子的意思低調地舉辦了儀式,邀請的賓客除了家族的旁系與一些故交大族就沒有了。
盡管如此,婚宴還是舉辦得內斂奢華,同時在家族中證名這只雄主的資產。
蘇安恙和雌君在家族住了兩天后,就抱著雌君跑回了小院子。
雌蟲被徹底標記后會陷入低迷倦怠期,精神海因為接納融合了雄蟲的信息素,會在倦怠期表現得很依賴雄主,渴望信息素安撫和筑巢行為
院子里的古樹枝頭已經翠郁蔥蔥,在朝陽升起后微微反正光,初春還是有些清冷。
蘇安恙被夢驚醒,睜開眼片刻后將熟睡的伽釋抱在懷里,他想,老爺子不會責怪他的,只是很遺憾無法帶伽釋回去讓他看看,自己給他找的孫媳婦有多帥。
老頭是個開朗時髦的老頭,如果還在,哪怕看見他找了個帥哥,估計也是吹胡子瞪眼一會兒,然后給他做他愛吃的紅燒魚。
他抱得太緊了,伽釋迷迷糊糊醒過來,宛如寶石一樣透亮的眼睛微微瞇著,聲音帶著睡意軟軟的,“怎么了”
蘇安恙在他額頭吻了吻,又一路延下,眼睫,鼻尖,紅潤的唇,纖細的頸,鎖骨
伽釋笑得眼睛淺淺彎起,睡意漸漸散去,“怎么了”
“想親親你。”雄蟲的聲音有些沙啞,“親我的雌君不可以嗎”
伽釋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迎回去,清香的信息素與濃烈的雄蟲信息素慢慢混合,一室暖意。
華海直播間。
漆黑的直播背景被絢爛的彈幕掩得嚴嚴實實的,哪怕距離鞭刑事件已經過去了四個月,但是因為那位神秘的冕下還沒有
確認,這個直播間熱度依舊居高不下。
但是質疑的聲音一直占據上風。
畢竟沒有蟲覺得,會有一只雄蟲真的這么無聊去當直播。當然,支持這些說法的蟲大部分都在那場網暴中罵得很暢快。
隨你們怎么意y了,反正我是不相信一位冕下會來華海當主播的。
音伊那位閣下之所以當直播,那是因為音伊是他家族的產業,玩玩而已。
你們不要太荒謬,雄保會至今都沒有確實這信息,這不就是答案了嗎
沒確實也沒澄清啊,如果真的不是,早就澄清了吧,畢竟這事關一位冕下,怎么可能任由討論這么久。
前面的我認識你,你曾經在主播直播間說他做的是屎湯。
前面的你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改名了你還揪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