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默契的沒有提起廚房里那句“你覺得我怎么樣”
褚行舟覺得自己這話問的太沖動,準確的說他們現在連正常的朋友模式都算不上,貿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不太合適,他自己還沒想明白呢。
而戚硯卻覺得,褚隊這腦瓜殼一向不太正常,以對方那種執著的精神,沒有追著問,這個問題應該就不重要。
餐廳跟客廳是一起的,電視劇還在繼續,女主的母親將女主關了起來,不再跟那個異能者男主見面。
兩個人之間明明愛著彼此,可卻因為身份隔離,身邊的各種阻撓,不能在一起,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著流淚。
主打一個狗血,虐戀。
褚行舟覺得有些無聊,可戚硯卻是看的津津有味,他看著小戚同志的側臉有些出神。
褚隊不管走在什么地方,那必然都是人群的焦點。
所有人懼他,敬他,崇拜他,哪怕是特殊處理部那些住在云端里的領導,跟他說話的時候,臉上也都需要帶著討好的笑,不管這個笑是不是真心的。
唯有戚硯不一樣。
戚硯自有一套跟人相處的方式,乍一看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作為異能者會下意識地覺得他弱小,可憐,不值一提,可那些害怕或者說敬畏,都只是浮在臉上,未達眼底。
至少褚行舟從來都沒覺得,戚硯真正地怕過他。
跟青年在一起,哪怕只是待在一個屋檐下,他都覺得放松,甚至可以放縱自己沉沉地睡過去。
這么熾熱的目光,想感覺不到都難。
戚硯摸了摸臉“褚隊,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
褚行舟沒回答這個,而是問道“電視劇很好看”
戚硯“啊”了一聲“還行,挺下飯的。”
褚行舟瞥了一眼電視,男主躲在女主家的院墻外,正想方設法地要見女主一面,他是異能者,翻墻這種事情可以說是易如反掌,可就在這個時候,男主的精神躁動爆發了,而他偏偏沒有帶鎮定劑。
鎮定劑對異能者來說是日常必需品,憑借著證件,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到特定的機構進行注射。
這種鎮定劑的配置方法一直都是掌握在特殊處理部的手中,為了能更好的統一管理異能者。
戚硯面無表情地看著劇中那個男主面色痛苦地倒在墻角,青筋蹦出,滿臉痛苦。
就在這個時候,褚行舟突然開了口“這個演的也太假了。”
戚硯疑惑“假”
褚行舟不知道是回憶起了什么,他摸了摸手腕上的那個黑色手環,緩緩開口“躁動起初只會覺得腦袋突突的疼,但其實對于異能者來說,尚且在忍受范圍內,這個時候就等于是在給身體發出一種信號。”
戚硯咬了咬筷子“是到了注射鎮定劑的時候”
褚行舟“是,這個時候就已經需要注射鎮定劑了。”
男主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墻角的泥土和花枝全都沾染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一無所知,只是緊緊地將自己給環抱住,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戚硯看著劇中的男主,很好奇,他應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