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硯睜大了眼睛,直直地躺在沙發上。
唇齒相觸的感覺太過明顯,他能感覺到褚行舟強硬的姿態和不容拒絕的態度。
對方力氣太大了,受過傷身體還沒有恢復,根本不是這人的對手。
戚硯掙扎了兩下,沒能掙扎的動。
原本交叉緊扣在胸前的手不知何時被壓在了腦袋的兩側,褚行舟的十指穿插過戚硯的指縫,以一個強而有力的姿態將他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
戚硯被親了好一會,這才一口咬在了褚行舟的舌尖上。
褚隊松開人,一只手撐著沙發,另一只手擦掉唇邊的血,笑道“牙齒很鋒利。”
戚硯提起膝蓋,竟是直接朝著對方的下三路撞過去。
褚行舟猛地跳開,踉蹌著站住“阿硯,這個玩笑不能開,這可跟你以后的幸福有關系。”
三秒后,褚隊被人給關在了大門外。
褚行舟轉身靠在門板上,仰起頭,低低地笑出了聲。
以他們家戚硯的能耐,還能讓他親上這么久,這不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不就是喜歡,喜歡那一定就是愛了。
阿硯是愛他的。
隔著一道門,戚硯在原地站了許久,最后抬起手摸了摸唇邊,唇角有些疼,應該是被咬破了,但這點傷口很快就能愈合,算不上什么。
小貓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腳邊,仰起頭,跟他對望。
戚硯嘴里罵了一句臟話,蹲下身子,教育道“閨女,你可千萬別跟那個混蛋學。”
混蛋進了隔壁屋子,真就打算在這里住下了。
隔天,戚硯調任的文書就放在了他的桌面上,劉威親自送來的。
整個辦公室的人全都默默地看著,滿心滿眼舍不得。
劉威走了以后,大家全都圍了上來。
焦梅梅欲言又止,最后想抱一下,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畫面,生生止住了腳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情深義重地說道“小硯硯,我們會想你的。”
項安欣“硯硯,那什么,以后常回來看看。”
管政不在,出差了,周乾云和紀岳山非常殷勤地拿過來兩個箱子,幫著戚硯將桌面給收拾了,交給了一早等在外面的于全飛。
戚硯沒想到速度這么快,什么工作都還沒有交接呢,這哪是調任啊,分明都在拍褚行舟的馬屁
自己活像是即將裹著被子被送到龍床上侍寢的妃子,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后勤部這幾個人恨不得十八里相送,一直將人給送到電梯邊,看著戚硯上了電梯,還非常悲情地揮了揮手。
戚硯同志認命一樣地輸入了權限密碼,腦海中模擬出了好幾種將褚行舟給揍趴下的姿勢,最后在踏出電梯的時候收了回去。
出了電梯有個很空曠的外廳,之前只有一個非常大的沙發,別的地方都空著,可不過一夜的時間,原本的外廳就變了樣子,沙發不見了,取而代之
的是一張非常大的桌子,原木材質的。
靠窗的位置放了一個植物架子,他在辦公室養的那些綠植這會已經全都排排坐,有序地上架了。
桌子的一端放著電腦,配置了一套裝備,兩邊有好幾把椅子。
他辦公室里的東西都已經在桌子上排放整齊了。
褚行舟這是將整個外廳都變成他工作的地方了。
這一個外廳,比他們后勤部的整個辦公室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