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快來吧,他會在這鮮血淋漓中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感。
“你知道他有心臟病嗎”他笑得直不起腰,把手搭在穆山顯的肩膀上,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傳授經驗,不過不礙事的,只是一點小問題,而且這樣玩起來更刺激
穆山顯按住了對方的手。
有些話能不能說,”他嗓音低沉,帶著一絲寒氣,“你現在就會知道了。“什么”
話音未落,嚴正洲的小臂忽然左轉擰過了230度,那是一個人類身體無法達到的角度。他的左臂連帶著往下狠狠地塌了下去,像是一截被扭斷的蘿卜。
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聽到了嘎啦嘎啦的聲音。
嚴正洲茫然地轉過臉來,穆山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雙
眼在暗色調里更顯深沉濃郁,被他握住的那節手骨已經深深地凹陷了進去。
滴答滴答,血腥氣漸漸逸散開來。
嚴正洲下意識地看向膝蓋的位置,失去了重心,他卻依舊半懸在空中。
穆山顯握著他的手腕,將他單手提在半空中,160斤的成年男人在他手里,沒有一絲抖動,臂力恐怖到凡人難以達到的地步。
延遲的疼痛終于在此刻刺了過來,嚴正洲眼眶驟然睜大,嗓子里爆發出一陣幾乎要刺穿耳膜的慘叫“啊啊啊”
救命,來個人救救我
他掙扎著想要逃開,試圖向不遠處正在打掃的服務生求救,然而這么大的動靜,對方卻像是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還嬉笑著互相聊天,埋怨苛刻的上司和不禮貌的客人。
就是說呀,累死人了。“哎,晚上我們吃什么去吃拉面嗎”
走廊的燈光不知不覺又熄掉了一半,光線昏暗,他們幾乎完全落在了陰影里,就像是掉進了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空間。
穆山顯淡漠地望著他,那雙眼沒有他想象中的憤怒,反倒像是在審判一只牲畜。
怪物。
嚴正洲忽然騰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然而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下一刻天旋地轉,他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身后十米遠的墻壁上,胸口像是被砸出凹洞的鋼板,深深地塌陷了下去。
血液一路飛濺,染臟了地毯。
“嘔”
嚴正洲吐出一大口鮮血,強大的求生意志讓他吊著半口氣茍延殘喘。耳邊陣陣喻鳴,眼前一片血紅,只殘留著模糊的影像。
穆山顯緩緩走了過來,嚴正洲恐懼地想要爬開,可是身后已經無路可退。
對方拎著他的頭,迫使他抬起臉來。嚴正洲看不清對方,穆山顯便抬手幫他擦掉了眼睛周圍的血跡,指尖移開時,皮膚宛若被火焰烤過一般灼熱。
嚴正洲嗓子里迸發出難聽的沙啞地嘶吼,他痛苦地蜷縮著,氣息劇烈地抖動。
他感覺自己的半張臉都被燙掉了,但是比起臉上的灼燒,四肢斷裂內臟破碎的痛苦已經填滿了他的神經。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你應該感謝你自己。”對方淡漠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