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雙雙說道“對不住啊,桑同志,我想著這么多的錢和票在我身上,我心中不安,這才跑得快了一點。我當時撞到了你不好意思,晚點我請你吃飯。”
靳雙雙對著桑云窈露出甜美的笑容來,她的目光里帶著一點祈求。
陳逢春對著桑云窈說道“這位桑云瑤同志,你來說。”
緊接著便是桑云窈描述了,她并不認識靳雙雙,沒去百貨商場,她在家里吃飯,帶著孩子出來散步遇到過不少同住四合院的鄰居,這些人都可以給她作證。
在巷子里桑云窈聽到了跑步聲,緊接著被靳雙雙同志撞了一下。
“我是軋鋼廠的鍛工,下盤的力氣很穩,所以我沒事,反而是靳雙雙同志撞上了墻。頭上留下了痕跡。她坐著緩了一陣子,我這個時候聽到了巷子另一頭有快速跑動的聲音,緊接著靳雙雙同志就站起來了,我問她要不要我扶,她擺擺手直接扶墻走了。后來就是我外甥女發現了金戒指,我抱著她趕緊出巷子。”
陳逢春緊跟著問道“你確定在聽到了跑步聲以后,靳雙雙同志就開始跑起來”
“是。”
靳雙雙漲紅了臉,眼淚都盈滿了眼眶,帶著哭腔說道“你可別冤
枉我,我要是真的偷了東西,我干嘛把東西給公安。是你自己想要把自己的責任給推卸干凈,就在這里說我的不好。”
旁邊的章京嘴巴張大了,到了這里,他只是新瓜蛋子,不是蠢瓜蛋子,靳雙雙的眼淚可蒙蔽不了這些一線公安。
就連郭嫂子也是冷笑連連,對著身邊的張嫂說道“你看我就說她是賊,倒是這個我走眼了。”
在場的人一共是三種說辭,最好核實的就是桑云窈所說的事情了,她了幾個街坊的住址,陳逢春讓年輕的公安們騎車過去采證。
在公安同志們騎車的時候,靳雙雙的表情就已經很難看了,而陳逢春的手指輕輕敲著紅木桌子,對著靳雙雙說道“去四合院取證非常簡單,靳雙雙同志,你還要堅持你沒偷錢包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要是再不說清楚,等會就來不及了。”
手指關節輕輕扣在桌面上,那聲音一下下重擊在靳雙雙的心中,也讓她繃不住了。
其實靳雙雙在陳逢春一個個發問的時候,就后悔死了今天的所作所為。
她就是一個有點私心的普通人,現在事情鬧成這樣,要是不說實話,說不定真的安上小偷的罪名。
“我說,我說真話。我真的沒有偷錢包。我只是我只是想做好人好事,想要有轉為正式工的機會”
靳雙雙的心理防線崩潰以后,說出來了真相。
她是聽到了家里的親戚提到了,有人做好人要是要從一線車間女工人轉到幼兒園當老師,她正思索是不是也可以做好事,結果正好看到了郭嬸的錢包半綴著要掉不掉,她就多看了幾眼。
最后郭嬸的錢包真的掉了,她打開看到了里面厚厚的票和錢就知道失主肯定很急,所以打算送到派出所。
她想著登記好了自己的信息,要是找到了失主,說不定失主會給她寫表揚信,只是靳雙雙沒想到的是,郭嬸找錢包的動作居然是那么迅速,所以在聽到了百貨商場的大喇叭響起來,她直接揣著錢包跑了起來,這才有了后面所發生的一切。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絕對沒想過吞下這筆錢,我的家庭情況公安都可以查清楚的,嗚嗚嗚嗚,我真的從來都沒有犯過法,我只是想要一個表揚,多一個轉正的機會,總是輪到別人轉正,我一直沒有機會,我很難受。”
靳雙雙癱軟在地上,雙手合十,對著郭嬸說道“你看在錢和票沒有丟失的情況下,別追究我的責任了。”
郭嬸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軟,還是硬邦邦的,“你都聽了大喇叭,你直接還回到百貨商場不行嗎還非要送到派出所我不信你這么好心要不是我追得緊,你肯定就把錢私吞了。還有,你差點就把我的戒指給弄掉了這個桑云窈同志才是真的高風亮節。要不然你這一做戲,把我的金戒指都給弄丟了,好幾百塊,你賠得起嗎”
提到了桑云窈以后,靳雙雙又祈求桑云窈,“桑云窈同志,你也替我說說話好不好我是真的沒想偷錢。”
靳雙雙狼狽地哭著,
桑云窈見著這般狼狽,不想讓孩子繼續看下去,正好在這個時候,陳逢春說道“小章,你帶著桑同志和她外甥女到小會議室里坐一會兒。”
章京把桑云窈送到了小會議室里,他歉意地說道“我還想看看這事怎么解決的,桑同志,你在這里等一等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