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銘笑笑,伸手遞了過去,自我介紹“李懷銘。”
掌心溫度很正常。池星諾看著面前的男人,二十五六左右,斯斯文文的皮膚白凈,人很和氣,看著也沒什么陰穢亂七八糟的感覺,但就是給他感覺哪里不對。
握手散開。
之后就是聊天,李懷銘大學畢業也有三年了,今年二十五,大學學的金融,畢業后因為身體關系,進了父親的公司,時不時還炒股。
“當初這傻小子還把壓歲錢給我,讓我幫他炒股。”李懷銘侃侃而談看向表弟,“記得嗎那年也是行情好,幫你翻了十倍。”
劉俊恩當然記得,跟星諾說“三年前吧,我上高一的時候,壓歲錢攢了十來萬全給我哥了。”
“什么三年前,是四年前,你那會初三,膽子也是大,放心把錢交給我。”李懷銘糾正,還笑說“什么腦子啊,還不如我記性好。”
劉俊恩“哈哈,忘
了。”
“賺了錢之后,我才跟我媽說的,我媽還說我要是賠了,你弟弟能找過來哭。”
劉俊恩“那也不會。”
李懷銘笑了,跟池星諾說“我那時候剛開始玩,也是膽子大,想著要是虧進去了,我自己給弟弟補上,不過他給我的太多,讓我咬著牙給他填回去,我還挺肉疼,幸好賺了,不過之后就不怎么玩了。”
“表哥你真厲害,我不懂股票,只在電視里看過。”池星諾實話實說。
聊了好多以前劉俊恩的舊事,李懷銘說起來記得很清楚,劉俊恩最后招架不住,說“哥,你別說了,換個話題,在我朋友面前,我太沒面子了。”
“哈哈,高中喜歡的女孩另有喜歡的人,知道后給我打電話哭,好了好了那我不說了。”李懷銘包容笑道。
劉俊恩松了很大一口氣。
后來姨媽打來電話,問他們好了嗎。李懷銘說我先上去,你和同學慢慢聊。等李懷銘走后,劉俊恩結了賬,說“我可能太多疑了。”
“有些事我都忘了,我哥還記著。”
池星諾默默插刀“失戀了偷偷哭”
劉俊恩
“星諾,我哥是不是你之前說的那人”
“上次就見了一面,對方戴帽子口罩,一雙眼睛有點像。”池星諾回憶,而后又說“你要是真的徹底信了你表哥,也不會問我這個。”
劉俊恩現在左右糾結,理智邏輯告訴他表哥沒什么問題,過去兩人的記憶,表哥都知道記得,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好像他知道我誤會了他什么,故意在你面前提出我們之前的記憶,一一說明白,還會糾正我時間上錯誤。”
“可到家來前兩天,我表哥并沒有今天的談興,回憶過去。”
“而且星諾,還有這個。”劉俊恩從衣服口袋掏出那片魚鱗,被他攥的摩擦的魚鱗已經沒有魚腥味了,也有點折痕。
池星諾接過,“好大的魚鱗。”
“我爸和姨夫昨天釣魚,只撿了大的魚拿回來。”劉俊恩把阿姨說少了兩條魚的事情告訴了星諾,“我早上從表哥睡得那邊床底撿到的。”
“昨晚沒睡好一直做噩夢,老感覺有人盯著我。”
人一旦猜測起了疑心,腦補的就會很多,劉俊恩已經有些害怕晚上和表哥同處一室,甚至今天媽媽說他不去在家休息,表哥跟她們逛街就好,劉俊恩也怕媽媽和姨媽受到什么危險。
“我姨媽還是姨媽,就你懂嗎雖然我姨媽沒句句提以前回憶,但是說話方式吃飯穿衣打扮審美還是老樣子。”劉俊恩能哄姨媽高興,知道姨媽喜歡聽什么話,都是習慣了。
說完,劉俊恩忐忑的看向池星諾,等待池星諾的話。
池星諾卻說“我看不出來。”
劉俊恩非但沒松口氣,反倒提心吊膽起來,要是表哥真的是普通人,星諾也不會用看不出來這么形容。
“就像你說的,剛才聊天內容,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