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月鴦默默注視著站在她面前的蕭祝二人,突然覺得自己重生回來當機立斷找蕭鶴棠和離,簡直是最明智的決定。
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這樣,那她一直待在蕭家豈不是很危險了,這年頭誰敢保證自己無傷無病,尤其祝柔臻和蕭蒹葭走得這么近,更加加大了她被害的幾率。
不過庸醫治不好她,東月鴦上輩子病死是事實,祝柔臻加害卻無憑無據,就是想報仇也不可能。
沒了話題可說,沉默再次蔓延,祝柔臻見東月鴦不再提鏢局的事,終于松了口氣,她問道“月鴦,聽說你打算離開庸都郡了什么時候的事啊”
東月鴦收回目光“后兩日。”
祝柔臻驚訝著感嘆“這么快”
快嗎,要不是和離書被蕭鶴棠偷偷拿走了,她恨不得今日一早就出發。
提到這個,東月鴦暗示道“丟了件東西,不然還能更快,希望偷了我東西的能盡快還回來。”
祝柔臻好奇問“什么東西呀”
東月鴦就是不說,她加大了力度,輕飄飄的,“沒什么,也不是很重要,有沒有它,我終究是會要走。”
旁邊陡然響起一道輕輕的嗤笑。
蕭鶴棠這個罪魁禍首面不改色,甚至在東月鴦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佯裝得和他無關一樣,他單手負在身后,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翡翠玉環,理都不理東月鴦的暗示,朝祝柔臻說“我還有事,恕不招待,你們聊。”
“哎蕭郎君。”
祝柔臻阻攔不及,蕭鶴棠已經闊步離去。
下一刻,眼前一道嬌麗的身影跟上,東月鴦拎著食盒也追了過去,她剛剛意氣用事,說和離書不重要也是假的,拿著它到了望天城好給爹娘一個交代。
被獨自留在原地的祝柔臻愣了好一會,看著道路的盡頭,眼里漸漸聚集起淡淡的冷意。
東月鴦追上蕭鶴棠,他人高腿長,走路又快,東月鴦碎步小跑還提著東西,停下來后呼吸都喘不勻凈。
蕭鶴棠更是倨傲玩味地俯視著她,“你跟著我做什么”
東月鴦氣喘吁吁“把和離書還給我。”
蕭鶴棠冷笑“誰拿了你和離書,你怎么證明是我拿了的”
東月鴦“會這些下三濫把戲的,除了你還有誰”
東月鴦堅信是他,蕭鶴棠高高在上地睇視她片刻,忽然走近,東月鴦氣息還未平靜,扶著不停伏動的胸脯,只聽蕭鶴棠停步俯身在她耳邊道“我說,你喘得好像只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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