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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月鴦當然受了很多苦,但這些苦是什么滋味她肯定不能跟人說,因為說了也沒有,世上沒有一個人會對另一個人的經歷感同身受,說出來不過更顯得她離開蕭鶴棠以后有多不順,多卑微罷了。
她才不應和傅紊這些表面上的過問,東月鴦唇瓣微微動了動,就像是短暫地笑了下,“只是暫時的,我應該會否極泰來。”
她受了這么多磨難,老天難道讓她多一條命,真的是回來讓她受苦的嗎難道不是讓她珍惜眼前,活在當下,這些磨難說不好就是重生、后悔藥的代價。
“哼。”
一道嘲弄般的輕嗤從背后傳來,東月鴦和傅紊不約而同地朝正前方位置看去,蕭鶴棠不知什么時候趕回來,他的戰馬被卒子很快牽走,他身著甲衣挺秀而立,戲弄而微笑地看著他倆,眼珠深邃黑亮,不理東月鴦,問傅紊,“傅紊,你不忙嗎”
這好像在示意傅紊不要浪費時間到東月鴦身上,東月鴦一見蕭鶴棠回來就側過身去,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雖然不是仇人,因為白天的事也快成仇人了。
蕭鶴棠說不認識她,那好,東月鴦也就拿他當做陌路人。
傅紊兩頭看了看相互抵氣般兩人,東月鴦已經把頭別開了,不久前她還問蕭鶴棠去哪兒了。
蕭鶴棠把腰上懸掛的馬鞭取下,走了過來交給卒子,說“你去忙吧。”
傅紊的確有事,他和蕭鶴棠走近,二人站在一起在與東月鴦隔著幾步距離的位置道“我問過她是怎么從望天來到弋城的,她是被強盜劫了車,吃了不少苦。”
其實按照現在東月鴦的狼狽模樣,誰看不出來呢
蕭鶴棠默不作聲。
連傅紊也推斷不出他心里是怎么想,雙目對視,蕭鶴棠才是仿佛能看透人心,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意味難明。
傅紊回頭看著蕭鶴棠從他身旁走開,一步步靠近主帳,距離東月鴦越來越近。
東月鴦說不看蕭鶴棠就不看,但難免余光會觀測到虛影,尤其對方身量很高穿了甲衣更顯偉岸修長,察覺到腳步在她身旁停下,兩邊卒子叫了聲將軍,東月鴦從此刻開始起渾身繃緊,蕭鶴棠是從頭往下打量她,在她頭頂語氣闌珊地“呵”了句,陡然握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一下收得很緊,東月鴦掙都掙不開,被抓住腕子都是軟的,“跟我來。”
東月鴦就這樣被帶進帳子里,她身體輕盈得像是蝴蝶,都是在路上吃了苦的結果,本來就瘦,蕭鶴棠拉她進來仿佛以為自己扯了張柔弱的紙屑。
東月鴦皺著眉,驚訝于蕭鶴棠的霸道,他生什么氣,她被他握得手腕好痛,他的手指跟鐵做的一樣,幾乎要嵌入她肉里去,不是不認識嗎,做什么要動手動腳啊蕭郎君
這痛感沒撐多久就減輕了,因為蕭鶴棠到了帳內就把她手甩開了,東月鴦愕然地站穩腳步,捂著還
殘余掌心熾熱溫度的手腕,看著蕭鶴棠沒事人一樣去忙其他的將她冷落在一旁。
“來人,打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