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紊嗯,他拉練拉傷了,不是皮肉傷而是在內里,所以看不出什么,須得按按。”
說到這,蕭鶴棠澹然地朝她看看。
東月鴦停步不前,似是在猶豫要不要過去,受了傷為什么是傅紊替蕭鶴棠說,他自己沒長嘴嗎他那張嘴也說不出好聽的,她不信蕭鶴棠,蕭鶴棠的心眼算計永遠是他們那群人里最多的,但是傅紊,傅紊說的話離東月鴦暫時聽不出心虛,她想了想,還是沒輕易上當“是嗎,那是哪里不舒服,不然我還是去請陳軍醫過來吧。”
傅紊“哎,等等。”
像是被踢了一腳,傅紊叫住東月鴦,“不是什么大事,軍醫在忙,鶴棠他躺一躺就好了,不如你還是過來幫他看看,先看看。”
東月鴦神情狐疑未決,還有一點不想妥協的不滿,不讓軍醫看,叫她又有什么用
傅紊“聽鶴棠說,以前在家里,蕭祖母筋骨不舒服,經常是你在幫她按捏身子,緩解疼痛,你很有經驗,所以”
東月鴦聽明白了,這肯定是蕭鶴棠暗中驅使傅紊的意思,剛才他們說小話說不定就是在說這個。
怕是知道她不情愿服侍他,所以就讓傅紊來做中間客
預感猜中了的東月鴦嘴唇抿緊,反駁道“也沒有,不都是我,身邊秋菊也在按”
傅紊寬慰“那不就是耳濡目染,看多了也會了”
東月鴦“我”
情況變得有點難辦,蕭鶴棠表現得無所謂的模樣,似乎東月鴦不給他按就不給他按,說“傅紊,去請陳軍醫吧,還有方才你說的,望天城那批盜匪里的當家有的被拿下,人已在路上押送過來了是嗎”
什么金烏寨的人被抓了嗎蕭鶴棠派人干的
他們離得近,又在一個帳子里東月鴦想聽不見蕭鶴棠放出來的消息都不行。
傅紊還未回應,東月鴦嘴巴動了動,“不,不用請陳軍醫了,他在忙,我可以幫忙看看。”她是忍著羞意說出來的,兩條秀眉顰起,嘴唇微含飽滿紅艷,面色如常,隱約可見一絲被迫妥協的惱意,不情不愿,如是勉強放下身段才靠近蕭鶴棠的。
蕭鶴棠直直盯著她,上下眼皮微攏,深不可測地端量許久然后斜乜著笑了。
東月鴦小步拉近距離,故意避開蕭鶴棠盯著她的眼神,就當做沒有聽見他那軒軒甚得的輕笑,愔愔低下了頭,“是不是這里拉練傷了”
她手剛試探性碰上去,就被蕭鶴棠一把握住,引著她從臂膀到胸膛更往下放,半仰視著用只有東月鴦聽到的音量促狹而緩慢地質問道“以為你躲我就沒有辦法使喚你了傅紊的話難道比我還有用嗎,別忘了,你是誰的小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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