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兩次手術好多了。”
焦棠跟佳佳到了他們家,兩室兩廳的房子,收拾的干干凈凈。空氣中飄蕩著飯香,她放下東西說道,“糖糖姐你喝什么”
“白水就行,謝謝。”焦棠在客廳坐下,佳佳給她送了一杯白水,又給她端了巨大一盤切好的水果,就差喂她嘴里了。
焦棠喝上水,她就跑廚房忙晚飯。
席宇是十分鐘后回來的,還戴著古裝頭套,怎么看怎么古怪。
兩個人還是太熟了,一看到焦棠的目光,席宇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摸頭套說道,“我這次可是重要角色,這玩意可貴了。我現在咖位比你大,羨慕嗎”
“我羨慕死了。”焦棠看佳佳端菜出來,起身走向餐廳,“拍戲怎么樣”
“沒唱歌舒服,假惺惺的,坐吧。”席宇拉開一把椅子讓焦棠坐,說道,“昨晚禮哥回去,你今天來,你們兩個是刻意錯開時間的嗎”
焦棠心臟一梗,“人生就是這么充滿了巧合。”
“你寫歌詞呢。”席宇進廚房洗干凈手,甩著兩手水往外走,被佳佳撈回去擦干了手,他才走出來拉開椅子說道,“跟焦棠見面,給她個清水鍋就行了,還做這么多菜。”
晚飯吃的還算愉快,每個菜都很好吃,難怪席宇能吃的珠圓玉潤。
席宇拆了一瓶紅酒,佳佳沒喝,他和焦棠喝。喝了一會兒,席宇轉頭對佳佳說,“老婆,你能出去幫我買包煙嗎”
“你的嗓子能抽煙”焦棠擰了下眉。
席宇在支開佳佳,他有話說,有他老婆都不能聽的話要說。
他老婆都不能聽,八成是她和齊禮了。
有些事,圈內人守得住秘密是利益相連,落到圈外人手里就是把柄,哪怕是最親密的人。
“聞聞味不行嗎”席宇想單獨跟焦棠聊聊,關于焦棠和齊禮。他們沒公開過,比較隱秘。席宇這么多年守口如瓶,哪怕是他老婆他也沒提過。
當年的腥風血雨,他怕了。
佳佳倒也沒說什么,拿著鑰匙出門了。
房間靜下來,席宇越過沸騰的火鍋舉起酒杯跟焦棠碰了一下,說道,“你在b市見禮哥了嗎”
“我想問你一件事。”焦棠抿了一口紅酒,注視著席宇的眼。
“如果要問齊禮這幾年過的好不好,我說不好。”席宇仰頭把紅酒一飲而盡,恨鐵不成鋼地說,“焦棠,你太狠了,你對他太狠了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青年搖滾結束后。”焦棠不回答他的問題,只管問,“你們為什么突然都不理我了”
席宇一愣,隨即揉了揉臉,“什么”
太久遠了。
“青年搖
滾棄賽后,一開始好好的,后來你們為什么都不理我了他跟你說了什么”焦棠把紅酒整個倒進了嗓子里,澀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咽下去,拿起醒酒器又倒了兩杯。紅酒配火鍋,她和席宇也是會喝的,“你不記得了嗎”
席宇張了張嘴,緩了一會兒,說,“他說不要打擾你,你是重點高中的學生,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有輝煌的未來,跟我們混,我們會毀了你的人生。你還記那個仇多少年的事了,你怎么這么記仇那個事也就大半年吧,后來禮哥對你好不好我對你好不好”
“好。”焦棠再次把酒喝完,她酒量很差,她的視線有些模糊,她看著沸騰的火鍋,緩緩問道,“他怎么知道我讀什么誰告訴他的還是他去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