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后頸都麻了,這里信號怎么這么好
焦棠環視四周。
neo“來后臺,讓我看看你。”
neo“我的助理去接你了,你老實過來,別讓我親自去拎。”
行吧。
焦棠看到了齊禮的助理,他在朝她做手勢,讓她過去。全場都是站著的,她這邊燈光很暗,蕭岸的場子很嗨,蹦迪現場,也看不出來什么。焦棠埋著頭扶著腰快步往他的助理方向走,跟著他走到后臺,齊禮還穿著剛才那一身黑色,化妝師正在給他補妝,他挑了眼尾看過來。
“禮哥。”焦棠站直。
“趙總,你帶她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送她回家。”齊禮轉了下無名指上的戒指,看到焦棠,想說什么最后也只是拿了一瓶水給她,“幾天了”
“今天第六天,本來都好了,坐車顛了一下。”焦棠看到他眼里的心疼,柔了語調說,“我沒事,我可以”
“后面也沒幾首歌,想聽我找人拍視頻直播給你。”齊禮壓著脾氣,人太多,他也不好檢查她怎么樣。他看著她,語調溫和下去,“小地方的醫院我不放心。”
焦棠受傷時沒覺得疼,腰不能動躺在醫院的時候也沒
覺得疼,齊禮用這么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她鼻子一下子就酸了,點頭,“好。”
加油你的演唱會很棒焦棠沖他揮揮手,加油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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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磊把焦棠帶走,齊禮起身去洗手間,在沒人的空曠走廊才咬牙切齒罵了句臟話。
他此刻體會到了當年他爸拎著棍子抽他的心情了,焦棠不聲不響的氣人。
焦棠跟趙磊離開演唱會現場,便想自己去,她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沒等她開口,趙磊說,“我要不陪你去檢查徹底,他也沒心思唱歌。剛才在臺上,他都快唱不下去了,他很擔心你。你先去看腰吧,落下病根,他那種性格,能成一輩子心結。”
檢查結果跟那個縣城醫院檢查結果差不多,軟組織損傷,需要靜養。她原本沒這么嚴重,受傷后沒有好好處理,又累了三天病情加重了。
趙磊從醫院出來,沒有把她送回酒店,而是帶她去了齊禮的房子。一梯一戶的房子,趙磊在前面輸密碼開門,“你住哪個酒店我去把你的東西帶過來你在這里等一會兒,他馬上就回來了。”
房門打開,焦棠先聞到濃郁的玫瑰花香,她扶著腰繃著心臟邁進大門。整套房子是白色調裝修風格,從玄關處都是白玫瑰,一直鋪到寬敞巨大的客廳,鋪天蓋地的華麗白玫瑰布滿了整個屋子,客廳中間擺著香檳和三層高的天鵝蛋糕。
“給你準備的生日arty。”趙磊把焦棠的藥放到玄關柜子上,說道,“原計劃是演唱會結束過來差不多十二點,所有人都在,給你慶祝生日。十二點后是你的生日,他籌備了很久,只能讓你提前知道了。廚房有吃的,想吃什么自己拿,這是你的主場,生日快樂啊”
焦棠仿佛走在云端上,她往里走,她覺得世界玄妙。
齊禮用盡心思愛她。
愛的毫無保留。
“謝謝趙總。”焦棠把地址報給趙磊,趙磊轉身走了。
焦棠站在香的濃郁的房子里,站了很長時間,她打開鞋柜從里面找出一雙嶄新的女式拖鞋。摘下身上的背包,換上拖鞋走了進去。
十歲那年,焦棠變成了孤兒。
二十七歲,齊禮送給她一個家。
焦棠坐到柔軟寬大的白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電視里播放著一個畫質很感人的視頻。焦棠坐在長源鎮那個簡陋的訓練室打鼓,應該是手機拍攝,畫質很感人,她頂著寸頭,垂著眼。
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她身上。
那時候的焦棠還很稚嫩,打鼓的時候從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