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焦棠緊張的大腦一片空白,喊他,“你緊張嗎”
緊張,可齊禮能裝。
齊禮冷靜地拉著她往里面走,草坪上的煙花燃放起來,世界流光溢彩,絢爛盛大。
他這回真請了半個圈子的藝人,連丁晨都請來了。
齊禮也是夠不做人的。
焦棠跟著他走進會場中心,才看到他的父母也在。齊桁還坐在輪椅上,但穿的是正裝,臉色很不好看的看著他們。不知道是沒有恢復好臉色不好看,還是被齊禮氣的。
周靜推著齊桁的輪椅,靜靜看著這邊。
他帶她走到了玫瑰花中間,一朵白色煙花綻放天空,砰的一聲,世界燦爛。
“糖糖。”齊禮停住腳步,往后退了一些,他注視著她的眼睛,然后單膝下跪。
焦棠聽到了歡呼聲,很多人拍照。
她驕傲的禮哥從褲兜里摸出戒指盒,打開盒子把鉆戒面對焦棠,單膝跪在她面前,鄭重而嚴肅。
焦棠的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禮哥。”
你不用跪的,我答應
“我們認識十年零六個月。”齊禮看著她,“記得我跟你說的第一句話嗎我問你是不是來找我告白的,你說不是,我以為你欲擒故縱。沒想到你真不是,我等了十年零六個月,你都沒有跟我告白。”
周圍人笑了起來。
焦棠笑彎了眼睛,眼淚墜落,她握緊了齊禮的手指。
“既然你不來,那我來,我找你告白。”齊禮仰著頭,他的睫毛也潮濕,“你陪我寫第一首歌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喜歡了你十年。少年驕傲,愛都說不出口,耽誤了這么些年。”
他手里的鉆石戒指在燈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也光芒萬丈。
“別人說,愛一個女孩就要為她遮風擋雨,我愛你,過去那些年,卻給你帶來了很多風雨。我很抱歉,讓你受了很多委屈,過去,我并不是一個很完美的男朋友。”
焦棠搖頭,不是的。不管是少年的齊禮還是現在的齊禮,他都是頂天立地,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
“未來,我會努力去做一個完美的丈夫,成為你的依靠,再不讓你受委屈。”齊禮握著她的無名指,看著她滿眼的淚,想給她擦干凈,不想惹她哭了,哪怕是感動的眼淚,也不想讓她哭,“糖糖,我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愿意”焦棠非常愿意。
齊禮眼睛紅著,拿出戒指鄭重而緩慢地戴到了焦棠的無名指上。這個鉆戒他少年時翻雜志一眼便看上了,當時沒錢訂。他最近挑選求婚戒指,一個個挑,哪個都看不上,最終又把這個戒指買了回來。
鉆石純凈,透明晶瑩。
如他對焦棠的愛,從一而終,純粹熱情,從沒變過。
煙花全部綻放在天空中,瀑布一般的煙花流動著閃耀著,無數星芒綻放,把房間照的通明。
小提琴音響了起來,隨即是鋼琴,大提琴。
樂隊開始演奏,晚宴正式開始。
齊禮起身擦干凈焦棠眼底下的淚,猛地俯身深吻她,他吻的狂放又恣意。吻完,他松開焦棠的唇,把她攬在懷里看煙花,指尖撓了撓焦棠耳朵下的軟肉,聲音壓的很低,“我們明天回去領證,誰再說我們結不了婚,我們把結婚證甩他們臉上,看看老子結不結的了婚。”
焦棠把臉埋在他懷里笑,這是什么男人
能穩重一分鐘嗎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齊禮把她攬進懷里,親了親她的頭頂,“我們成為合法夫妻,我就可以用丈夫的身份,獨占你。”
行,都是你的。
焦棠圈住他的腰,他穿西裝很好看,筆挺利落,“齊禮,我愛你。”
齊禮低頭,從她眼里看到了綻放的煙花,他低頭溫柔地含住了她的唇。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