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齊禮的手指,不讓他動。
“讓禮哥跟你說吧。”焦棠把手機放到齊禮的耳朵上,齊禮不接,她只能舉著讓他接電話,整個人也就趴到了他身上。
齊禮抽出手在焦棠的臉上抹了下,冷靜道,“讓服務員帶你們去酒店,我們忙完過去。”
焦棠抬手擦了擦臉,轉身從桌子上抽紙給齊禮擦手。
齊禮任由她擦著,跟那邊不緊不慢地聊了幾句才側頭避開手機,用下巴點了下把手機掛斷。
“我們做一次再去找他們。”
焦棠起身放下手機扔掉紙巾,“做了這衣服就穿不上了。”接觸到他暗沉潮濕的眼,嗓子動了下,“你很想要”
他注視著焦棠片刻,起身,“算了,你不想要我不勉強你,我去沖個澡換套衣服。”
焦棠覺得在他面前一點底線都沒有,她把齊禮推回去,俯身到他耳朵邊,“手行嗎”
齊禮笑出了聲,低沉的笑灼燒著焦棠的耳朵,“行。”
最后還是換了衣服,焦棠換了毛衣長褲套一件羽絨服,扎著馬尾拉著齊禮的手去見了他們的朋友。
這一晚齊禮喝了很多,他很高興。
到凌晨才散場。
焦棠挽住齊禮的手臂,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們走在寂靜的莊園小路上。花香飄蕩在清冷的冬夜,天上升起了稀疏的星星。
很有默契,他們同時停住腳步仰起頭看天。
看了很長時間,齊禮轉頭吻住了焦棠,“人生真好。”
孤獨而漫長的人生,覓一良人相伴,何其幸運。
齊禮曾經厭惡這個世界,他覺得這個世界對他惡意滿滿,他生來好像就是受苦的。他渴望親情,卻不敢去碰
。他不敢期待任何東西,不期待也就不會失望。
愛情親情友情,焦棠牽著他的手一樣一樣去碰。
齊禮說第一天去領證,他們第一天要陪齊桁坐高鐵回去,到b市已是下午,沒人會下去去領證。
焦棠把工作推了一天,按照席宇的領證攻略跟齊禮一起約拍了照片,
晚上他們一起回到了租住的房子,焦棠很長時間沒回來,出租屋冰冷空曠,家徒四壁。
她都懷疑她家遭賊了,可這個破房子有什么值得偷的
齊賊靠在他家門口垂著眼睛笑,笑的肩膀顫抖。
焦棠帶上她的房門,把行李箱推給齊禮,拿起手機給房東發消息,退租。
“你的東西我搬過來了。”齊禮拎著焦棠的行李箱到自己的房子,說道,不想去我爸媽家住的時候,我們就在這里住。”
“你這房子真買了二年”焦棠邁進齊禮的房子,帶上了門,“這里安全嗎你能住這里”
“不止二年。”齊禮拉著焦棠的行李箱到主臥,拉上窗簾,說道,“我回國第一年買的,我原本想買對面,怕太明顯丟臉。”
買對面就不丟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