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來這里也只是應付工作,并不存在誰比誰高貴,想著,溫哲感覺有一絲不對勁,“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聽聞,那邊好像更生氣了,“你跟鴨子抱在一起的照片都發到我手機上了,你說我怎么知道的。”
“鴨子”溫哲詫異了一瞬,隨即回想到應該是他跟周智,便解釋道,“那是同劇組的演員,不是什么鴨子,你誤會了。”
蔣涵那邊冷笑一聲,“同事你平時跟同事這時這么相處的在會所里摟摟抱抱溫哲,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溫哲無奈,怎么感覺越描越黑了,“你想多了,我看他就跟小孩一樣的。”
電話那邊驟然靜音,只有明顯的呼吸聲,溫哲的心弦也緊繃起來,“溫哲,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為我是在乎你跟別人怎么樣么,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要是不干不凈的就趁早從我身邊滾蛋。”
說完,蔣涵就掛了電話,他胸口越發地起伏,點開那張照片又仔細地看起來,照片上的倆人笑得格外自然,讓人看著越發不順眼。
他暗滅了手機屏幕,咬了咬牙,他居然還不打過來
溫哲此時確實犯了難,他眉頭緊皺,當下的情況如果不處理好,他可能就提前結束跟蔣涵的關系了,那他這個世界的任務只能以失敗告終,他是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回憶剛才的情景,蔣涵生氣的點應該是感覺自己的東西不干凈不純潔了,他是白月光的替身,而白月光就是純潔美好的象征,所以怎么能來這種地方呢。
還被偷拍,假想的白月光跟別人抱在了一起,那畫面應該挺刺目的,所以發那么大火也就說通了。
他要的是他應該立即就乖乖回去,要他聽話,而不是一味的解釋,好像他對他多在乎一樣,他一向厭惡自己和身邊的人有這樣的想法。
蔣涵向來是對他是毫無顧忌的,永遠的囂張跋扈永遠的高高在上,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對他永遠妥協,他毫不客氣地將他推遠,他還得舔著臉爬回他身邊。
溫哲深吸一口氣,隨即給蔣涵打去了電話,第一次直接被掛斷,第二次同樣被掛斷,第三次,那邊才慢悠悠地接起。
那邊無聲地沉默,仿佛溫哲要只要再說出一句他不愛聽的,他會立即掛斷。
“我錯了。”溫哲柔聲道歉,“我現在就回去了。”
蔣涵卻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就喜歡那種地方呢,我看你挺樂在其中啊,也很享受跟人摟摟抱抱的。”
面對蔣涵的譏諷,即便溫哲內心已經麻木了,但是還會感到刺痛,他隱忍地說,“沒有,我不喜歡,我打算回酒店了。”
“我可沒逼你,你要還想在這玩隨便,只是今后就別再往我身邊湊了。”蔣涵說。
“我不想了,我現在就走。”溫哲說,聲音帶著絲絲討好。
“溫哲,”蔣涵叫他的名字,聲音中透著股冷,“你記住了,我不喜歡不干凈的人。”
說完,蔣涵那邊便掛了電話,溫哲舒了口長氣,心態恢復平和,這個世界相較于其它世界確實有些難度,不過依然在他掌控范圍內。
還有三個月,這一切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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