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柏淮面上這才緩和下來,他是聽蔣涵說要帶溫哲過來,他才來的,不然也不會搞這么一身出現在這里,如果還被他嘲笑了,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走吧,跟我一起去觀眾席。”葉柏淮說。
話落,就要向外走去,而溫哲卻讓他等一下,“我有話跟蔣涵說,等會再走。”
就這樣,他在葉柏淮陰沉的目光中,走向了蔣涵,而正好,蔣涵剛跟教練溝通好,回頭的時候,正看到溫哲,眉當即皺了起來,“你怎么還沒走”
“我馬上就走了,有話跟你說。”說著,溫哲便拉著蔣涵向外走。
“什么事,還要到外面說。”蔣涵不耐煩地嘟囔。
等倆人出來后,溫哲才柔聲說,“有東西給你。”
此時外面的陽光充足,溫哲的頭發呈現出柔軟的栗色,看上去軟軟的,被風吹得來回擺動。
都說頭發軟的人脾氣好,溫哲的脾氣確實是一頂一得好,蔣涵安靜下來,“什么東西”
溫哲一笑,抬手將自己手腕上戴了一年的手串摘了下來,這是當初他在寺廟求來的,代表著幸運,對他意義非凡,現在他想將這份幸運戴在蔣涵手上。
溫哲拉起蔣涵的手,就要給他戴上,而蔣涵的手下意識一縮,“這什么啊,太丑了,我不戴。”
“戴吧,這個是開了光的,寓意很好的。”溫哲握著他的手,語氣中帶了幾分祈求。
“不戴,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就想往我手上弄”蔣涵推脫著。
溫哲卻突然靠近他,手握著他的手緊了幾分,另一只手臂幾乎環過他的腰,他們的腰幾乎貼在一起,“戴吧,求求你了。”
蔣涵眼瞼一顫,心臟砰砰砰狂跳起來,突然靠近的溫哲,讓他一時間有些無措,看著面前的這張臉,他忽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怔愣了片刻,他才將身前的人推開,面上滿是不耐煩,“戴吧戴吧吧,真受不了你。”
溫哲眉眼間滿是笑意,高興地拉起蔣涵的手,將他的袖子向上擼了擼,他的手腕上帶著一塊腕表,皮質的表帶已經有些磨損,但他依然每天都帶著。
溫哲知道,這是蘇澄送給他的手表,他一直很珍惜,從未摘下過,他知道自己永遠都比不上蘇澄。
也早已看清,他根本沒有跟蘇澄較量的資本,他只是奢望在蔣涵心中,可以有一個角落是屬于他的。
他將手串戴上他了手腕,臉上的笑容越發滿足,就好像蔣涵身上終于有屬于他的東西了。
“好了,這回戴也戴了,你沒事了吧。”蔣涵放下了袖子。
他感覺手腕那一圈似有些發燙似的,那手串存在感十足。
他知道這個手串一直戴在溫哲的手腕上,這是他很珍視的東西
心里有些奇怪。
溫哲點點頭,“沒事了。”
這串不被珍視的手串,是替身心態重要的轉折點,強賽過去的東西,是注定不會被珍惜的。
這又是一件逼迫替身認清現實的砝碼。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