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么,你不是很篤定的么。”葉柏淮問。
溫哲感覺,他被葉柏淮拿捏了,他對蔣涵那么有信心,當然不可能不同意。
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同意了,“好,那你要是輸了的話,就別再糾纏我。”
“糾纏你,你說我糾纏你”葉柏淮臉都氣紅了,胸口起伏,他看著面前人雪白的臉蛋,很有一口咬下去的沖動。
溫哲看著面前仿佛要磨牙咬他的人,他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很難想象,他最開始對他的印象是,紳士成熟,禁欲冷漠。
其實溫哲也感覺自己說得是有些過分,葉柏淮并沒有給他造成困擾,“那我換種說法,你別再想著要橫刀奪愛了。”
聽聞,葉柏淮的氣終于順了些,“行,就這么定了。”
等他們倆到賽場的時候,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拿的是親屬票,便到了內圍,觀眾席在臺子上,內圍相對賽場只高出半米,比觀眾席能更貼近賽場。
溫哲靠在欄桿上,向巨大的賽車場看去,很快,賽車手就出現了,他們開著賽車入場,然后從車上下來,跟觀眾打招呼。
頓時在場內掀起了一片歡呼的浪潮,他看到了蔣涵,便使勁往那邊揮手,在他身邊的葉柏淮懶得看他。
“走,我們往那邊走走。”溫哲回手拉了葉柏淮。
內圍在場內圍了一個圈,沒什么人,所以可以隨意挪動,他想離蔣涵近一點。
他走到了的位置,葉柏淮便跟在他身邊,看著他為蔣涵搖旗吶喊,直感覺自己過來是找罪受。
終于,比賽開始了,這種令人腎上腺素飆升的競技,看得人也熱血沸騰。
比賽大概要兩個小時,一共三場,中場休息時還會有表演秀。
溫哲是挺沉浸其中的,他本人雖然不喜歡這種競技,但偶爾看一次,還是會被其中的氛圍所感染。
很快,比賽接近尾聲,天邊也泛起橘紅,蔣涵毫無懸念地拿了第一。
他下車為自己贏了而吶喊,所有車都沖過了終點線,賽車手都下了車,場內又響起了觀眾的歡呼聲。
頒獎過后,蔣涵回到了車里,他還要將車開回去,這時教練走了過去,在車窗外跟蔣涵聊天。
溫哲又向他們的方向走了走,他喊“蔣涵”,可惜對方沒聽到。
他走得這個位置離他們很近了,可惜有圍欄圍著,不然他絕對會跑到蔣涵跟前,甚至還可能嘗試坐在副駕那個位置。
“走吧,到休息區那邊。”葉柏淮提醒。
溫哲想看著蔣涵將車開走之后再走,不過也很想立即就接觸到他的人和車,所以還是聽葉柏淮的。
只是他剛要向出口那邊走,腳下忽然頓住,蔣涵的舉動讓他心中一震,心臟都提了起來。
他看到了蔣涵將手串摘下來了。
葉柏淮顯然也發現了蔣涵的這一舉動,他便也不提走的事,跟溫哲留在護欄內看著不遠處的場景。
蔣涵的教練是從他開始玩賽車就跟著他的,倆人很熟悉,蔣涵在他面前也沒什么架子。
教練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比賽發揮得不錯,但是我看你拐彎還是不穩”
蔣涵的手放在了方向盤上,他認真地聽著,時而點頭,忽的,教練的視線落在了他露出來的一截手腕上,“怎么帶了個手串。”
教練饒有興致地問,他跟蔣涵這么久,當然知道他手腕上一直戴著的是一塊皮帶腕表,而此時多出來的手串便顯得格外新奇,“有什么特殊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