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不會真這么脆弱吧,真受傷了”
“”
此時已經將考核的教授吸引了過來,對方看到是楚硯,當即感到頭疼,“怎么回事”
楚硯坐在地上紋絲未動,“我現在被撞了,受傷了,李教授求你通融一下,把我安排進明天的考核里吧”
教授面上一凝,面色當即沉了下去,“這能是你說改就改的楚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人家一個oga能將你撞成這樣你說這像話么,”說著,教授頓了一下,“你要克服你自己的內心,是不是不想跟霍池一起考核,我知道你倆爭得很厲害,但”
楚硯擺擺手,“真不是。”
他怕霍池簡直是笑話,他就是不想看到溫哲黏著他,沒準這還真能影響他發揮。
想到這他更氣了,霍池是個什么東西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就這樣溫哲還黏著他倆人一起瞎的吧。
教授面上依然嚴肅,但一時間也對他無可奈何,畢竟這是機甲系的祖宗是天才
“你今天和明天考核有什么差別”
楚硯眸中閃過一抹厲色,當然有差別,今天考核還不得看到霍池和溫哲鬧他眼睛,要是明天考核的話霍池是沒這個機會的。
反正他剛才看到倆人一前一后的就很不爽,很想將霍池的腿打斷讓他再回家休息。
“一樣的,就是我現在沒法考核,李教授你就通融通融吧。”楚硯干脆利落地說。
李教授也是真拿他沒辦法,只好將楚硯的名字從今天的名單中劃掉,“明天我看你的表現。”
“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楚硯篤定地說。
人散了些,楚硯繃著臉,他朝溫哲伸手,“同學,撞倒我這么久該扶我起來了吧。”
溫哲懵懵的,感覺像是看了
一場戲,握住他的手用力地將人拉了起來,隨即楚硯整個身子都搭在了溫哲身上,對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你把我撞成這樣就得負責。”
溫哲無奈,“好吧”
楚硯環著溫哲的肩膀,高大的個子幾乎整個人都要壓在他身上,但溫哲卻并沒感覺有多重,只是好像將他包裹起來了似的。
倆人一齊向外走,人群已經散去,將站在原地的霍池顯現了出來,他看著倆人離開的背影,面容徹底冷了下來。
溫哲就這樣一路將人扶著到了醫務室,他想楚硯肯定被教授說重中,他想暫時跟霍池停戰,調整自己的心態。
醫生對他的身體進行了掃描,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身體十分健康并沒有外傷,甚至連小擦傷都沒有。
雖說溫哲大概猜到,但一點擦傷都沒有就大費周章地過來,還是感覺無語,“楚硯,你碰瓷我。”
“沒有。”楚硯面上沒什么表情,“我真的不舒服。”
溫哲“哼”了一聲,“你的檢查報告上一切正常,我走了。”
話落,溫哲就要走,結果被楚硯一把拉住,他身子微微往下壓低了些,將溫哲的身影完全籠罩,低聲說,“溫哲同學,撞到人了就該負責。”
醫務室是一片沉靜冰冷的白,各種儀器泛著冰冷的光,空氣中還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溫哲似被他的氣勢震到了,也聞到了一股好好聞的薄荷味,沖淡了這里不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