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磁性,震得溫哲耳朵發麻,而且湊得這么近那股雪松味信息素更濃郁了,他感覺腺體跳了一瞬。
溫哲心跳有些加快,這種事被aha察覺似乎是很羞恥的事,所以他搖搖頭,“不是吧,我可能是生病發燒了。”
霍泊鈺并未拆穿,他輕笑,“那可能是我猜錯了”
話音還未落,溫哲就向他湊了過來,他的手指扣在皮質的座椅上,身體卻不自覺地向霍泊鈺靠近,出于身體的本能,好像只有靠近霍泊鈺他此時才能好受些。
霍泊鈺眸光一顫,喉結滾動,“溫哲”
他抬手將前后艙的透明格擋升了上去,這是透明的并不會引起人的注意,但又會完美地隔絕聲音和氣味。
此時溫哲軟乎乎的手已經攀上了他的袖口,甚至還要去摟他的腰,睫毛震顫,他掀起眼皮看向眼前的aha,聲音有些難耐地說,“霍教授,我好像真地快到發情期了。”
霍泊鈺打開了凈化信息素按鈕,他并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彼此失控,倒頭來傷害的始終是溫哲。
看著面前難耐的oga,霍泊鈺看著他,“你想我怎么做。”
此時
溫哲理智尚存,他實在不想自己這樣難受下去,他知道生理知識,所以他在想,可不可以讓霍泊鈺給他臨時標記一下呢
他的信息素似乎很能緩解他的難耐,就臨時標記一下,這樣就會有效地緩解他的發情期了吧。
而也就在這時,飛船快速降落,最終穩穩落地,駕駛員說,“地方到了。”
隨即,艙門打開,冷空氣涌進了艙內,溫哲頓感清醒幾分,他看向身邊禁欲嚴謹的男人,立即離開了他的身體,不禁有些尷尬。
剛才好像毫無預兆的,就要進入到發情期的狀態,醫生是說過他的發情期不穩定,但這好像太過不穩定了。
他剛才好像都要發情了,但現在那感覺居然又淡化了下去。
此時前排的楚硯率先下來了,他看向溫哲,“跟我一起走么。”
溫哲擺手,“你先走吧,我再讓教授送我一段。”
楚硯眉頭一皺,“只有幾百米的距離了。”
“我累了嘛,”溫哲說,他可不想再多一個aha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謝謝霍教授送我回來。”楚硯說,隨即轉身離開,只不過他眉頭緊皺了起來,剛剛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桃香但轉瞬就聞不到了
見楚硯走后,溫哲也不想在飛船上呆了,回想剛才的事,即羞赧又尷尬,人家是教授啊,而他剛才居然那樣對他
他有些歉意地對霍泊鈺說,“霍教授剛才抱歉,我剛才有些混亂,現在好了,我就先走了吧。”
但霍泊鈺卻并沒有讓開,他喉嚨滑動,后背冒出的細密汗珠此時被涼風冷卻。
過了一會,霍泊鈺才看向溫哲,“不必抱歉,那不過是人人都會有的生理本能,你現在好了么。”
溫哲臉上雖還有些發燙,但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他點點頭,“好了。”
霍泊鈺這才讓開,讓溫哲下來,隨即說,“我送你回去吧,你這樣回去我不放心。”
溫哲只好應了,倆人就這樣并肩走在一起,剛剛發生那種事,實在尷尬。
月上梢頭,小區內很安靜,也顯得有些冷清。
“你的發情狀況似乎有些異常,如果可以,我想帶你到醫學系那邊做下檢查。”霍泊鈺說。
溫哲當然不想去了,他當然異常,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他發情期不穩定,而且太晚分化,抑制劑對他已經沒作用了,到了發情期他只能硬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