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什么他被污染物灼傷只能忍受,而別人卻不用忍受直接想到他
青年看到溫哲的猶豫,他眼眶發紅,聲音也有些緊繃,“我受傷比較嚴重,你要是不給我治療可能明天都未必能全好,而且對你來說,一點血根本沒什么。”
聽聞,溫哲胸口有些窒悶,但其實他早心軟了,不想隊員那么痛苦。
溫哲起身,抽出了別在褲腿上的刀,他將刀尖對向自己的手,而下一秒,他就感覺手像是被東西握住了似的,阻止他劃向自己。
溫哲看向自己的手腕,似乎能看到環在手腕上的空氣在流動,黑霧在阻止他傷害自己,溫哲眨了眨眼,心中有些酸酸脹脹的。
所有人都認為這對他沒什么,他這么做是理所當然。
這時沈修澤走了過來,他的皮膚也有小面積灼傷,看到溫哲拿著刀對自己,立即將他的刀收了,“別動不動就放血,這點皮肉傷算什么啊,你這樣對他們,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放縱。”
沈修澤看了眼地上的青年,不耐煩地踹了一腳,“行不行啊,不行就回基地養老去,這點傷就受不了了”
青年團了團身體,然后忍耐地說,“沒事。”
沈修澤回身環住了溫哲,湊近他耳邊親密地說,“溫溫,晚上我抱著你覺覺。”
原本溫哲還心里漲漲的挺感動,聽到沈修澤立即蕩然無存。
剛抬腳要走,沈修澤一下子被絆倒,他驚呼一聲,“臥槽,什么玩意。”
結果回身看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只有風吹過卷起的沙石。
溫哲也回身看了一眼,不禁一笑,看來是黑霧了。
他們沒再進入黑瀑,內部邊緣的數據已經記錄好,又在外部收集了一些數據,就此,他們此次的任務圓滿完成。
返航的時候,溫哲坐在車內直接睡著了,這幾日的奔波讓他很疲憊,此時放松下來,便立即睡了過去。
等他再睜開眼后,已經是五個小時之后,車已經停在了基地門口,大門高聳,上面還有感應裝置,每寸高墻之上都有,將內部包裹得固若金湯,一只鳥都飛不進去。
他們依次走到門口,需要接受排查檢測,以免攜帶了污染物回來。
溫哲對此很熟練,就像是早期世界還沒崩壞的時候,飛機安檢一樣,檢查很嚴密,一顆污染的種子都逃不過。
檢查過后,溫哲便進入了大門,他回身看了一眼,心中居然還有幾分不舍,那黑霧一直跟著他,但此時也就止步于此了吧。
他不可能通過檢測,只要觸碰到感應裝置,他就會立即被發現。
溫哲嘆了口氣,剛要抬腿向里走,就忽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到那團氣流依然跟著他,而且就這樣,穿過了大門,進入門內。
溫哲震驚地看了眼四周,居然沒有響起
警報,這簡直匪夷所思。
溫哲心臟砰砰地跳,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基地的人,有污染物進來了,但如果說了,那基地的人進行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