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能對這種東西說不上厭惡,但看到崽崽養著一只,心里自然而然升起擔憂,甚至有一種家長看到自家乖乖的幼崽非要玩炮仗的感覺。
炮仗炸了無所謂,傷到崽崽才是大事。
一號一向言簡意賅“不會。”
熊能摸摸后腦勺,“好吧。”
一號抬手,看了眼光腦上的時間門,“你該回家了。”
熊能哪能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但根本不想回去,所以裝傻呢,結果一號直接開始趕人了。
熊能一步回頭,扒著門說“明天見哦,崽崽說了我可以來吃飯”
一號扯了扯嘴角,啪地一下關上門。
樓上的錦虞聽到動靜,靠著窗戶,笑得像團糯米團子,給熊能揮手“明天見”
熊能下意識也回了個憨憨的笑容“好”
隔壁的海喬克“嘖”
你他喵的,就在隔壁,怎么還做出一副要離開很遠的樣子
好做作,yue了
海喬克好酸,為什么熊能可以每天去崽崽家蹭飯,而他只能貼著墻流口水。
他還有崽崽做的飯后小甜點
啊啊啊嗚嗚嗚
酸死了
海喬克躺在陽臺上,開始思考暗殺熊能的可能性。
錦虞一點也不知道他的“偏心”行為如何導致了鄰居們的不平衡,他把小蛋糕帶給大白,小蛋糕在大白面前,就是很小很小的一塊點心。
錦虞“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先做一點給你嘗一嘗啦。”
塞西爾面無表情,學著小白,歡快的“咕嘰”一聲,然后張開血盆大口,嗷嗚一下,吃點小蛋糕。
由于小蛋糕太小,他這一口,順便把崽崽的手也含進去了。
大白不是故意的,塞西爾是故意的。
他很早就想試試把崽崽吃掉,最好和他融為一體的感覺,但幼崽孱弱得像朵迎風招展的小花,讓他根本不敢使勁,于是用上十萬分的小心,塞西爾“吃掉”了崽崽的手臂。
肩膀上的小團子急得上蹦下跳,小皮球一樣撞擊本體,咕嘰聲也急促起來。
大團子一動不動的含著幼崽的手臂。
錦虞眨眨眼,卻突然笑了。
房間門里滿是幼崽清脆如風鈴的笑聲。
手臂似乎陷入了一團柔軟綿密的棉花中,但又很有韌勁,惹得錦虞揉了揉,他以為這是大白在和他玩,這種玩法很新奇,錦虞把手臂抽出來,大白身上的坑也跟著回彈,恢復如初。
錦虞歪了歪頭,就在塞西爾繃緊神經,以為幼崽被他嚇到了的時候,眼前的幼崽突然撲了上來。
準確的說,是像顆小炮彈一樣砸上去。
史萊姆被壓出一只幼崽的形狀,塞西爾并不生氣,甚至悄悄把身體再變大一點,方便崽崽在上邊滾來滾去。
錦虞翹了翹尾巴“大白,你身上好舒服呀。”
大白“咕嘰”
他縱容幼崽在身上玩,只是有時候會控制不住去“吃”一下崽崽的手指,“咬”一口崽崽軟乎乎的臉蛋,留下一點亮晶晶的涎液。
這時候本體就會彈出一只觸手,抓著小團子,團吧團吧,用最圓最柔軟的那面給崽崽擦臉。
小白“咕嘰”
馬上就快被氣出自我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