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虞“請問是下周的什么時候呀”
郝松一聽,覺得有戲“周三”
錦虞猶豫道“我上午有課呢,只有下午有空。”
郝松大手一揮,“那你們就下午來,我把舞臺給你們留著”
想著那天沒事,錦虞同意了。他一點頭,郝松便毫不掩飾的笑出來。
見到這一幕的塔斯汀覺得很奇怪,郝松他也認識,多年前舉家搬遷到這顆星球上,然后一直生活在這里,從沒有離開過,郝松平時也挺和善,但從沒有看到他真的開懷的笑過。
果然,崽崽的魅力沒有人可以抵擋
郝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快到他的生日,他心情其實很低落,他沒有那么喜歡過生日,但為了讓家里人安心,才每幾年就辦一場。
剛才聽了崽崽唱歌,低落的情緒突然就緩解了不少。
看到錦虞,他難免想起那個孩子,也是那么小那么軟一只,坐在父母懷里望著人的時候,那么可愛,后來卻因為精神力暴動,被帝國的官方人員帶走。
當時跟他們說,只是把孩子帶走治療,他們信了,后來卻得知孩子根本沒有得到治療,而是被送來這顆星球上,那時候這顆星球上的那座監獄還是一座醫院,但里面是一群拿病人做實驗的畜生。
他們的幼崽就那么悄無聲息的死去,至今也沒有找到尸骨。
這么多年,郝松始終無法釋懷。
但他只是一個帝國的普通公民,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帝國籍,舉家搬到這,陪著那抹幼小的魂靈。
郝松說“小虞,爺爺可以抱抱你嗎”
錦虞對人的情緒變化很敏感,他剛才就發現,眼前這人不知為何,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眼神也帶著一抹悲傷。
“嗯”如果擁抱能夠安慰他,錦虞愿意好好的抱抱這位爺爺,錦虞動了動尾巴,細聲細氣的說著,“爺爺,我有點重,抱我的話你要小心點啦。”
郝松掐著幼崽的腋下,姿勢熟練又僵硬的把崽崽抱起來,像一朵軟乎乎的云落到懷里,他的動作更加小心,生怕弄痛崽崽。
下一秒,他眼睛睜大,感受到脖子上的力度,和懷里的崽崽對視一眼。
錦虞摟住這位爺爺的脖子,整只崽掛在上面,熟練的調整姿勢,舒服地呆在人懷里,胖嘟嘟的尾巴翹了翹,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奶乎乎的,“爺爺,你的胡子有點扎崽哦”
郝松“啊哈哈哈爺爺回去就把胡子剃了,不扎我們崽崽哦”
“崽崽真乖”
錦虞不好意思的埋起小
臉,“其實也沒有很扎啦。”
郝松“必須剃,剃了好看”
錦虞看著這位濃眉大眼的爺爺,優越的五官被亂七八糟的胡子蓋住,仍然能看出來是個老帥哥,于是贊同的點頭。
郝松放聲大笑。
塔斯汀不得不走出來,無奈道“郝松,你也不怕嚇到小虞。”
郝松依依不舍的放下幼崽,“你也聽到我剛才的話了,下周三記得帶著你的人來表演。”
“我很期待。”
塔斯汀“我們會好好準備的。”
郝松“也不用那么急,別把崽崽累到了。”
塔斯汀“當然不會。”
兩人交談一會,郝松知道自己該走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錦虞已經坐到了一號懷里,打了個哈欠,眼眶濕潤,塔斯汀叫他的時候,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頓時看過去,塔斯汀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就知道,應聘下錦虞,是他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劇院說不定也有救了。
塔斯汀捉住錦虞軟乎乎的小手,晃了晃,“今天小虞表現得很好,辛苦小虞啦。”
錦虞羞澀的抿唇,說“大家都很厲害。”然后扭過身,抱著尾巴藏進一號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