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鐘聲一響,花毛立馬跳出圈子,頭也不回跑向小餐廳,總算擺脫那混蛋了。
“班長,下節課還陪練嗎?”寧遠發出勝利的吼聲。
他現在走路都渾身痛,還別說,這樣子的訓練,效果杠杠的。
從開始只能堅持半分鐘,到現在能超過五分鐘不摔倒,他已經掌握了很多的技巧,包括出拳、格擋、閃避、調用重心和力量等。
“下節課?嘿嘿,下節課我還手了。你確定還要我陪練?”
“那算了,吃飯吧。”
寧遠趕緊拒絕,還手?那還練個屁,那叫挨揍,他還是找好說話的茍得全吧。
小餐廳內,看著不良于行的寧遠,再看到他手背手腕上有破皮傷痕,沈蓓關心問道:“誰欺負你了?是不是花毛,你和姐說,我教訓他。反天了他,峰哥不在就開始蹦跶。”
花毛一縮脖子,抗議道:“不是我,他自個摔的。”
寧遠沒有否認,笑道:“是我自己摔的,班長當陪練,沒還手那種。”這不是告狀啊,只是陳述事實。
沈蓓狠狠瞪了訕笑的花毛一眼,她對于這其中的名堂,心知肚明。
正色告誡寧遠道:“你現在主要是練好基本功,等峰哥教了你如意樁的后續,再開始對抗訓練,不要著急,打好基礎最重要,別跟著花毛他們瞎胡鬧。”
前天館長出手教訓花毛,把花毛摔翻在地上涼快,就因為花毛打亂了寧遠的訓練計劃,館長生氣了。
花毛這家伙是皮子又癢了,等館長回來,要狠狠地參他一本。
寧遠忙道:“沈蓓姐,我記住了,謝謝你。”
“吃飯吧,等下我拿藥給你,涂一涂,一晚上就消腫化瘀。”
吃完飯喝完藥膳湯,在教室里消化完藥力,沈蓓果然拿來一小支藥膏,上面沒有文字產地,涂了效果很不錯,清清涼涼的,還剩下一點,寧遠就揣口袋了。
認認真真練習了一節課的樁功,寧遠感覺,他還差一點點,就能突破一小時的站樁要求,達到館長教他如意樁后續的條件。
回到住處,練了一陣功,看書,吃宵夜補充能量,洗刷睡覺。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六點爬起來,身上果然不痛,手臂膝蓋只剩淡淡的青色,沈蓓給的藥膏效果真不錯,下次見了得好好謝她。
人吶,嘴巴甜點,叫親熱點,不吃虧。
對花毛那貨例外,那家伙是赤果果的嫉妒他的天資,沒辦法,不遭人妒是庸才!
寧遠早鍛煉完畢,出門吃了早餐,又回來看書學習。
中午的時候,給老爸老媽打了電話,一切都好不用操心報喜不報憂那套。
午休一個小時后,拿出館長給的經脈圖譜,找到第三張陰蹺、陽蹺二脈的彩繪,仔細研究并對應身體部位并記下來。
有了前面四道經脈的辨認經驗,憑著酸麻漲痛的細微感覺,很容易就確認了陰蹺、陽蹺二脈和關竅穴位,花了一下午時間記熟。
晚上在外面吃飯,散步半小時回來,開始晚上的練功和學習。
生活規律得不像年輕人該有的生活,不過寧遠喜歡,不用出攤賺生活費,不要太幸福啊!這樣的日子才是他希望過的,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多好!
能夠忍受半年掙扎而突破無門的痛苦,寧遠很喜歡現在這樣,每天都在進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