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我找躺床上的寧遠。”
年輕男子很橫蠻,掃了眼房間內的男男女女,彩毛佬是五層修為,兩個女生更低,才二層修為,坐著沒有回頭的平頭男……更差勁,是普通人。
“兄弟,病人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咱們外面去談?”
花毛難得的露出唾面自干的卑微笑容,看上去就像一個怕事的社會小混混。
“你他么誰呀?誰他么是你兄弟?再不滾開,打斷你的狗腿……那個胖妞,你敢報警,老子打爆你的頭。”
花毛鍥而不舍擋在年輕男子的前面,推開又擋上去,陪笑道:“不報警,不報警,咱們武修的事,哪能老是麻煩警察蜀黍。
大哥,您是哪位啊?總得有個稱呼不是?您找寧遠有啥事?
他現在就剩一口氣吊著,遭您這一嚇,要是出個好歹,您也挺麻煩的不是。
有事您給我說說,我是寧遠的班長,咱們好好說事,成不?”
年輕男子探頭瞄了趴床上的寧遠一眼,沒看到臉。
寧遠把腦袋轉另外一邊去了,只看到床頭還有輸液瓶,或許也是怕出事,
年輕男子呸了一口,兇狠道:“老子是劉芒的堂哥,這小子殺了我堂弟,就想這么算完?門都沒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不給個說法,哼!”
胖妞被眼前鬧上門來的男子的混賬邏輯給氣炸了,要不是秦云意死活把她嘴給捂著,她要大飆臟話洗禮對方的祖宗,一門的缺德玩意!還敢叫她胖妞!
“有他們在,你給安分點啊!下次不帶你出來了。”
秦云意低聲一句話,讓胖妞停下撒潑的洪荒之力。
是啊,那彩毛佬就不是好貨,會這么和色細氣伺候惡人?
還有那個館長……能當館長的,武力值會低嗎?
等等,殘了一只手的館長,右手正捏著一臺時髦的手機……我靠,在錄音留證據!太他么陰險了!彩毛佬那貨,原來是在誘導劉芒堂哥往火坑里跳啊。
邵峰扭頭沖胖妞微微一笑,還眨了下眼睛。
胖妞給瘆得躲秦云意身后去了,那笑……好詭異嚇人的說!
花毛很不滿地回頭對胖妞呵斥:“爺們講話,你們女人給安生待著,小心我削你。”
轉頭又是滿臉的諂笑,道:“大哥,打打殺殺的傷和氣,您給個數,我再與寧遠家屬商量商量,寧遠現在重傷在身,您就別為難病人了。”
劉芒堂哥似乎很滿意花毛的態度,拍了拍花毛湊上去的臉,嘿嘿一笑,道:“很上道啊!那行,哥哥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500萬,少一個子都不成。”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渾然不知成了鐵證!
胖妞都不忍看花毛惡心的表演了,趕緊拉秦云意去窗邊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她決定,以后遇著凡是彩毛的,離遠點,還有殘疾缺手的,要多遠躲多遠!
“大哥,500萬有點多啊,您說個實在價錢,這數我怎么好開口去說嘛?”
“我呸,劉芒一條命還不值500萬?夠便宜的了……”
邵峰咳嗽一聲,他老人家都不忍心再聽下去,光長個頭沒長腦子的貨,邵峰摁斷錄音,打斷道:“花毛,可以了,招呼好客人,熱情點。”
“好嘞!”花毛興奮地嚎叫一聲,跳起來一個兇狠地捶頭膝撞。
劉芒堂哥根本就沒想到眼前點頭哈腰奴顏婢膝的小混混,居然敢偷襲他。
一個五層的小垃圾,敢有膽子偷襲他!
心中發狠,等下要捏出小混混的蛋黃來,叫小混混知道山花燦爛的滋味!
到底不愧是一品八層的武修,估計平日也沒少打架實踐。
劉芒堂哥情急之下右手護頭,左手下砸,腳下狂退,要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花毛有心算無心,元力氣息爆發,雙拳只一捶,就破了對方的單手防護,“咚咚”,余力捶砸在對方的腦袋上,嚇得轉頭過來的秦云意心驚膽戰,太兇殘啦!
“嗷嗚……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