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也到了飯點,寧遠直奔食堂,打了飯菜發現花毛和金鴻衛、田佳農在一張飯桌上吃飯,他端著盤子走過去一屁股坐了剩下的一個空位,也不理會田佳農的感受。
與抬頭看他的花毛一個對視,寧遠嚇了一跳,叫道:“臥槽,花毛你搞什么名堂?晚上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再一掃另外兩人,都一個德行,滿臉憔悴,黃皮寡瘦,眼窩都凹了進去,
神情有些呆滯木訥,一個個縱欲過度的荒唐模樣。
比電視里的花花大少還頹廢,比先前胖子的樣還難看三分,三個家伙像鬼一樣!
寧遠勃然大怒,站起來劈手抓住花毛的胸口衣服,吼道:“我他么答應過你哥,要管好你,你居然好事不學,和狐朋狗友出去鬼混搞成這副鬼樣!我打死你!”
他是真的怒了,這段時間忙著練功,沒工夫搭理花毛。
兩人雖然是住隔壁,教室也在同一棟樓的同一層,可是寧遠真很忙。
忙到兩人很少見面,再說花毛以前練功也從來不偷懶,寧遠不可能時時去瞄一個大老爺們過得好不好,吃得飽不飽,那還不把自己給惡心死。
金鴻衛和田佳農嚇了一跳,搶上來一個抱住寧遠揮起的左拳,一個要使勁分開兩人,一推二撞的,把桌上的幾份飯菜都灑了大半。
“你神經病啊,花毛是練功過度,你快放手……我可不怕你!你說清楚,誰他么的是狐朋狗友?”
田佳農吼道,心下還是有幾分害怕,寧遠這家伙發起彪來,好兇的樣子。
“練功過度?”寧遠松開嚇住了的花毛,把另外兩人推開。
狐朋狗友還用得著明說嗎?就在座的你們兩位!
湊上去皺眉問道:“你怎么回事?練功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是不是功法練岔了?明天我請汪老師幫你好生瞧瞧……”
三個家伙同時練出一幅干了壞事的德行,還真是稀罕啊。
寧遠決定明天問問戰2班的班主任張仲橫導師,花毛到底是什么情況?別真出問題,否則他怎么向邵老大和白毛交差?
“瞧你個大頭鬼啊……還不是你小子干的好事,你那么拼命練干嘛?害得我們拼了老命去追,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啊……”
花毛怒了,雙手掐住寧遠的脖子使勁晃了幾下,噴了寧遠一臉的口水,
才覺得堵胸口的一口惡氣散去了一半,
他也知道,寧遠是伸著脖子讓他掐著晃的,否則,早反擊打上來了。
這貨在為了剛才的冒失行為而不好意思給他賠罪,花毛當然要占回來這個便宜。
轉頭又發現了寧遠的右手拳頭包著紗布,正滲出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花毛眼睛一下子瞪圓,這次是真怒了,松開手吼道:“你和誰打架了?還他么受傷了,是不是老生干的?老子搞死他……”
金鴻衛和田佳農也看到寧遠手上受傷,能把寧遠打傷的不可能是新生,這家伙現在是新生中的無敵存在,雖然他們很不想承認,卻是事實,能打傷寧遠的那就只能是老生了。
兩人看著急眼的花毛,再回想剛剛寧遠要打花毛的憤怒,相視無語。
這兩貨的基情真的很深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