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修遠從靈訓樓修煉出來,包里的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校保安處打來了,才接聽兩句,汪修遠臉色都變了。
一邊朝校門口快速飛行,一邊給崔延電話,讓崔延迅速飛到校門口救寧遠。
等汪修遠心急火燎趕到校門口的廣場,老遠就看到寧遠身上血跡斑斑,衣服也破了一道利刃刺破的大口子,正若無其事與花毛、田佳農幾個貨在沒心沒肺地打鬧。
張仲橫接了保安電話,一路狂飛,也與汪修遠前后腳到的。
“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地上躺的這家伙是那鉆出來的?為什么刺殺你?”
寧遠看到兩位導師到了,暗自警惕而懸在半空的心,才算是落地,雖然有校保安隊長在他邊上守護,可哪有汪老師和張老師讓他放心?
還沒來得及回話,汪修遠朝著馬路邊沖來的兩個男子一指,喝道:“你們站住!干什么的?”
氣勢鎖定在兩人身上,稍有不對,必將發動雷霆般的打擊。
廣場附近看熱鬧的路人,給保安們給了二十多米遠處。
兩人不加收斂沖過來,非常的顯眼,再則兩人身上的修為不弱,一個三品高段一個三品初段,汪修遠一眼就看了出來。
“別誤會,我們是武安警察。”為首的年輕男子趕緊站定,叫道,不敢引發誤會,伸手慢慢地摸出一本證件,打開了對汪修遠一亮。
汪修遠仔細看了眼,點點頭,道:“過來吧!地上這人什么身份,希望你們查出來了給我們學校一個交代。真是豈有此理,敢到荊楚武大門口來放肆。”
那人跑到寧遠面前,先看了看寧遠的傷勢和氣色,再上前到昏迷的刺客身邊,探了下脈,這才對著衣領呼叫:“聞隊,寧遠無恙,刺客重傷昏迷,完畢!”
汪修遠聽了此話,眼睛都瞇了起來,與張仲橫同時看向寧遠。
警察能夠一口叫出寧遠的名字,聽這情況,寧遠顯然是知情的。
寧遠湊近一點,低聲苦笑道:“是上次投毒案那伙人在背后指使的,武安局的警察找上我,讓我配合他們,把明面上的犯罪團伙給一網打盡,只是想不到,還漏了一條小魚。”
張仲橫伸手吧唧了寧遠一個腦瓢,罵道:“你小子翅膀硬了啊,這么大的事,不和我們商量就敢答應,你跑哪去?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你一頓……還蒙我讓我出面,找后勤處借一件護身內衣,狗膽很大啊!有膽子作死怎么還要穿護身衣?”
追著寧遠一連踢了七八腳,把寧遠踢得哇哇大叫,逃都逃不掉。
崔延飛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出,臉色有些發黑,問道:“老汪,你什么意思?猴急猴急把我從家里叫來,就為了看老張打人玩呢?”
寧遠實在是躲不過張仲橫的無影踢,捂著肚子慘叫道:“崔老師救命,剛剛給刺客踢了一腳,跑了幾步,又痛得厲害了,麻煩你幫我看看。”
他胸口受的那一刺,側身讓刀尖從防護衣滑過,除了皮膚有些痛,倒沒受內傷。
張仲橫這才有些狐疑住腳,小家伙躲得挺快的,哪里像傷到了的模樣?
崔延伸手抓住寧遠的手腕,嘿嘿冷笑:“你要敢蒙我,會死得很慘……咦,還真受了傷,等等,我幫你調理下氣息,把淤血逼出來。張蠻子,你還真是威風啊,盡幫倒忙,一邊去!”
張仲橫有些傻眼,小家伙不會是裝的吧?
有警車鳴著警笛飛快過來,停在廣場前面,跑下來兩個警察。
先到的兩個便衣警察已經給地上打暈過去的刺客包扎并帶上了特殊的手銬。
幾人抬著刺客,收了地上的兇器,拍了幾張照片,匆匆離開,竟然沒有對寧遠和參與打暈刺客的花毛等人進行問話,就這樣警笛鳴叫著走了,顯得有些不合程序。
汪修遠也沒有阻攔和打聽情況,看著警車遠去。
崔延讓寧遠坐到邊上的椅子上,忙前忙后治療了一陣,突然一掌拍在寧遠后背。
“哇……噗!”
寧遠口中噴出一口淤血,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再一調息,感覺小腹不再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