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急速消耗,不頭暈眼花脫力疲憊才怪呢!
花毛抓著手中的環首漢刀跑了過來,叫道:“寧遠,你沒事吧?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練功過度身體不舒服?”
寧遠擺了擺手,對其他圍過來的隊員道:“沒事,你們繼續,我休息下。”
又對花毛道:“別瞎說,快去練功,把基礎打扎實,別耍刀了。”
見寧遠臉色好了許多,花毛嘿嘿笑,道:“安心了,誰還不長眼睛敢挑戰我不成?我先練練刀法,練熟這套霹靂刀再練基本功。”
耍了幾個刀花,又跑去隔壁的訓練間練刀去了。
寧遠也不管花毛,那就是一愛新鮮熱鬧的花貨,隨他去吧。
他現在是再也不敢胡亂嘗試哭竹大師先前隨手的那一招扎槍,他發現,越是威力大的招數,好像越消耗精神力和元力。
即使要嘗試,也得先把消耗掉的精神力給補全再說。
萬一,一招下去把他的精神力給消耗大半,他還不得直接趴下啊。
把刺殘缺的合金珠子和地上的小半珠子收拾了放進書包夾層,寧遠站在訓練間修煉如意樁功,加快補充消耗掉的精神力。
15日上午,駱啟豐例行過來搏武院巡視指導,給寧遠神神秘秘拉著出門。
“搞什么名堂?訓練室不能說話?非得拉我到走廊上吹風。”
駱啟豐是幾個老師中性格最敦厚溫和的,笑瞇瞇地等著寧遠出幺蛾子。
寧遠從書包內掏摸半響,然后攤開右手遞到駱啟豐面前,臉上帶著三分驕傲,兩分你表揚我吧的得意神態。
駱啟豐臉上果然露出了驚詫的表情,接過合金珠子,把上下兩片仔細檢查幾遍。
然后抬頭看著笑嘻嘻的寧遠,學著張仲橫的樣伸手給了寧遠一個親切腦瓢,低聲問道:“你怎么做到的?以你現在的實力,還做不到一槍刺穿懸掛的一級合金珠子。”
寧遠反正也躲不過老師們的魔爪,干脆偏頭享受了。
也壓低聲音,道:“昨天傍晚,我在月影湖畔散步,遇到了嚴老和哭竹大師,嚴老讓我空手使一招槍法,嘿嘿,我無意中領會到了心與意合,大師看我槍使得好,還指點了我一招。”
這中間技術性的省略了許多無關緊要的細節。
駱啟豐自然知道哭竹大師到了學校的消息,
前兩天,他與戰斗學院的領導和老師,一起去拜見過一次。
聽了寧遠的述說,不由是大為羨慕這小子的狗屎運。
駱啟豐知道嚴老非常看重寧遠,他手中的那本裂六槍譜,就是嚴老去京城尋來交給鐘校長,專門給寧遠量身定做準備的槍法。
現在寧遠還是打基礎階段,真正的槍法教導,要過完年后的事情。
駱啟豐把合金珠子還給寧遠,指點道:“你現在的精神力還太薄弱,即使跳級領悟了心與意合,也不要經常進入心與意合的意境使槍。你昨天一槍扎穿了合金珠子,是不是感覺整個人特別不舒服,非常的疲憊和精神不振?”
寧遠老老實實點頭,苦笑道:“是的,昨天使了兩次槍招,差點脫力難受得暈了。”
有了駱啟豐的仔細提點,寧遠也就心中有數了。
原來,心與意合的意境是可以跳級領悟的,這樣就沒毛病了,他以后注意點就行,悠著點練習,至少二品境之前,不會再犯傻兩槍連著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