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后面的兩場比賽勝利,她不得不做出棄賽保全大家的決定。
最關鍵的是不能再折損了剩下的三品境凌師弟,新京州武大已經輸不起了。
“俞師姐,讓我打一場……”
另外那名三品境選手狠狠盯了一眼寧遠,不服氣叫道。
俞千巧低聲呵斥:“閉嘴!”
裁判看向俞千巧,確認問道:“你確定放棄后面的四局比賽?”每支隊伍的隊長,有權利視情況放棄賽事。
“確定!”
裁判揮了揮手,然后宣布荊楚武大獲得本場的勝利。
選手休息區,花毛、田佳農等人擊掌發出了一陣歡呼聲,荊楚武大,8強循環賽的第五場,再次拿下三分,累計獲得了十五分。
選手休息區另外一邊,唐若山注視著寧遠跳下賽臺,沉默著久久沒有說話。
魏寒安憨厚的臉上滿是苦笑,低聲道:“俞千巧的彌幻術,無影無形,連我們不小心都可能會著道,寧遠才二品境圓滿……他怎么會不受影響?難道是俞千巧沒時間施展秘法?”
唐纖云搖頭道:“她施展了,蛇劍擺動,提前釋放了藥粉,可能是時間太倉促,施展法術的效果不佳,等晚上的時候,我去問問她便知。”
寧遠走回休息區,還沒有落座,便看到京津武大的靳鴻和樊守平走了過來,樊守平一臉的無奈,對寧遠抱歉地笑了笑。
靳鴻盯著寧遠,臉上沒甚么表情,道:“下午,我們兩隊的比賽,我與你單挑,一局定勝負,你覺得如何?”
寧遠無所謂笑了笑,很干脆道:“行!我首發出場。”
靳鴻拱了拱手,道:“說定了,我也首發。”說完轉身便回走,對其他人沒做理睬,是不屑理會。
樊守平沒有跟著回去,伸手示意了一下,然后坐到寧遠身邊,道:“寧兄神技,讓樊某大開眼界,可惜,這次不能請教寧兄的高招。”
寧遠呵呵一笑,道:“要不,你與靳鴻商量下,換咱們兩個上臺單挑定勝負?”
若真是由樊守平提出一場定勝負,而靳鴻沒有跟過來,寧遠就得考慮這其中只怕是有戰術欺詐,他也不會第一個就首發出戰了,這無關乎信譽,而是直覺判斷。
樊守平在京津武大的定位是軍師,玩戰術使陰詐無可厚非。
而靳鴻是隊長,是京津武大的尖刀,見獵心喜也好,圖省事也罷,說出單挑定勝負的話來,寧遠相信。
再則京津武大最后一場的對手,是人見人虐的吉城武大,
靳鴻與寧遠單挑一局定勝負即便是輸掉,京津武大也總共才輸兩場,晉級八強基本上穩了,這或許,也是靳鴻玩單挑的底氣所在。
樊守平不接寧遠的茬,趕緊推脫,道:“那還是算了,我在臺下觀摩兩位交手,受益更多,不敢上臺獻丑。”又轉身對花毛拱手笑道:“關兄弟,寧兄這是把你雪藏了,不讓你上去大顯身手啊?”
循環賽以來,花毛確實還只打了一局,是對陣吉城武大的隊長鐘乾。
其余的賽事里,花毛大都給安排在最后一個押陣,根本就沒花毛上場機會。
面對樊守平的言語試探,花毛嘿嘿一笑,道:“能者多勞,我這點微末本事,就沒必要上臺給隊長丟人了,倒是樊兄一雙鐵拳,在臺上威風得緊。”
花毛也很想上場比賽,想得心里貓爪撓撓一樣,
可是沒辦法,他得聽從寧遠的戰術安排,以大局為重,盡量的少與人交手,到時,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畢竟,他的修為,相比三品境高手們還是太低了一點。
樊守平打著哈哈與花毛斗了幾句嘴,這家伙是個自來熟,又與其他人都笑談了幾句,一個不落,彬彬有禮,又很能說,連兩個女生,他也奉承了幾句,這才起身告辭。
“很帥的小伙子!”
這是齊湫的評價,見其他人都奇怪看著她,特別是花毛、田佳農幾個家伙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她趕緊道:“比隊長差了一點!”
寧遠滿意的咳嗽了一聲,掐滅了花毛幾人準備取笑齊湫的胡鬧苗頭,道:“都認真點看比賽,盯著新岳州武大的幾個主力,找找他們的破綻,等下匯總給齊湫,咱們最后一場的對手,就他們了。”
“行,行,看比賽!齊湫妹紙,晚上,咱們再接著討論帥與不帥的話題。”
“討論你個頭發,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