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意的意思很簡單,肯定不是她啊,但這種事,都第一次了,她要是忍著,以后燎原廠發揚壯大,是不是每次都得來一次
憑什么被污蔑,憑什么被這么帶過來,憑什么忍著啊。
此時不發瘋什么時候發瘋
許如意根本不妥協,“我的意思是,他誣告我,我很委屈,我要求檢察院嚴格處罰。”
井同志皺眉,舉報這種事就這樣,有則處理,無則加勉,哪里有反過來處理舉報人的,他解釋“他也是受傷了害怕。”
許如意卻根本不信“他是故意的,這是對我的誣告,這是犯法”
“你們要是不辦,那我也不回去,我就住這里了。明天專利運營中心辦公,我必須得跟機械部甘部長匯報,到時候找不到我,是你們的問題。”
井同志都愣了,怎么有這么誣賴的人啊。
他直接說“你這是威脅我們嗎你這女同志怎么這個樣子那你讓甘部長打電話來啊。”
許如意肯定不能讓甘部長打電話,但是她真的不走了。
即便他們把門開開,她就在屋子里待著,渴了要水,餓了要飯,到了半夜,還要被子,愣是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如果說,一開始井渭南只當許如意隨便說說,但現在他知道了,她這是來真的,不禁頭疼起來,真沒有這么干的。
可是怎么解釋,許如意都是一句話我要公道。
這是一種平靜的發瘋,你沒辦法說她錯,可是,卻也沒辦法忽視她。更何況,她真的住了一夜,第一天早上起來,他都上班了,許如意還沒醒呢。
遠在京市的甘澤林部長真的親自打電話來了,話不多,就幾句“此案惡劣至極,必須秉公辦案、嚴格處理、杜絕此類風氣,以儆效尤。”
井同志是深吸了口氣才放了電話,甘部長沒有指誰,意思是誰錯辦誰,但顯然,嚴辦的對象應該不是放心睡覺的許如意。
劉福生和耿明耀恐怕都不知道,他們干了什么蠢事。
劉福生正睡著覺,病房門就被敲醒了,檢察院的同志沖他說“劉福生,請協助我們調查。”
同樣的被敲響大門的,還有醉氣熏天的耿明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