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若凡即將用出的連招頓住,只聽見池云素繼續說道,“我現在是巡檢重要的助理,我失蹤了巡檢肯定會徹查,他們都知道你是和我一起進來了,你肯定躲不過去,就算你能殺了這里所有人,你也沒可能搭乘這里的飛艦離開。”
“而我,其實沒有什么必須要阻止你離開的理由不是嗎”池云素看向郭若凡,將手里已經重新化作綠卡的頸環遞了過去,表示自己的友好態度,“我們好聚好散怎么樣”
從最開始的時候,池云素就沒準備和郭若凡一起離開。
郭若凡要隱藏自己身份,那么作為唯一知道郭若凡情況的池云素,必然會是他滅口的對象,跟著郭若凡出去,那對于池云素來說就是死路一條。
池云素沒有那么蠢。
對于池云素的建議,郭若凡回答也很直接“我不信你。”
誠實守信這四個字就和黑港人沒什么關系。
池云素聳了聳肩,將手里的綠卡丟了過去“也不用你信我,有機會我當然是想殺了你的。”池云素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經結痂的傷口,說的坦誠。
“但這對我沒好處。”
“我現在可以說是這里巡檢的助理,也可以說是她的學生,這身份相當不錯,比我自己從黑港里出去在外面獨自闖要好。”
“比起發泄情緒,這些東西更實際不是嗎”
“我也不想為了殺你出什么亂子。”
“更何況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好像也沒吃虧。”池云素看著和垃圾多日相處,有些腌制入味的郭若凡,不太委婉地說道。
郭若凡想起自己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冷冷地看著池云素,腦子還是很冷靜地分析著池云素話語內容的真實性。
最終郭若凡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綠卡,肯定了池云素滿口利益話語的可信度。
按照剛才的情景,池云素早就可以解開自己脖子上的束縛,解開束縛之后只要她愿意,前兩天就有人來抓捕他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郭若凡捏著自己手里的綠卡。
這是他第一次碰到自己控制的卡牌,被人完好無損解開的情況。
如果整個被摧毀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但這種被人復原,完全超出了郭若凡的認知。
不過這個原理其實很簡單,和之前池云素在核心區修卡其實是一個道理。對于其他制卡師來說,精神力探入別的卡牌里面是一種作死行為,但對于池云素來說并不是。
只不過這種用精神力控制的奇特卡牌,和池云素常規接觸的控制機械的卡牌不一樣,除了繪制卡牌的制卡師的精神力遺留之外,還有使用卡牌的人精神力在。
使用后的卡牌精神力流通方式和卡牌的回路也是兩碼事,整體要比修卡復雜許多,池云素必須要知道郭若凡控制卡牌的時候頸環狀態下精神力的流動方式。
這其實是很困難的事情,不過在很早之前,池云素多次讓郭若凡改變頸環狀態,讓頸環和衣服適配的時候,就已經趁機摸索出來了。
嗯,她也很喜歡乖巧聽話,有素質的綁匪。
當然,這些原理池云素是不可能和郭若凡說的。
于是池云素神秘莫測地看著郭若凡,沒有回答,而是起了手,露出藏在公民身份之下隱藏著的武器發射裝置,深綠色明顯帶毒的箭頭,展示在郭若凡眼前。
“所以你猜,我現在可不可以解開你手上的那張白色小刀呢”
攻守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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