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你把我堵在學校旁邊的巷子里揍了一頓。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被人打,而且你下手真的非常狠,我在醫院躺了快一周才能出院。”傅溫華淡淡地說著,這種丟臉羞恥的事情他說得非常平靜,“可那次我卻有了某種奇怪的感覺。”
陸白“騰”地站起來,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
“傅溫華,我建議你不要再說下去了。想想你是誰,想想這種話該不該在這里,當著我的面告訴我”
“當然要說。我上次見到你就想說了。”傅溫華直直對上陸白不快的眼神,他仰著頭露出好看的下頜線,“陸白,做我的性伴侶吧。”
“我不需要你喜歡我,當然我也不喜歡你,但我只有在你的身上才能找到那種感覺。我很需要你。”
陸白嗤笑一聲“你瘋了。”他轉身拎起外套就要走。
“如果你答應我,我可以讓我們企業成為你們陸氏最佳的合作伙
伴。”傅溫華語速很快地說,“我知道你現在不缺錢,可是fricho目前只靠你是絕對要把路走死的,我父親正在計劃對付陸家的策略,你走不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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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華看著陸白遠去的身影,面上的笑容終于徹底消失,他平時溫和的眼神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戾氣,猛地拎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掛掉陸姜打過來的電話,他順手把陸姜電話拉入了黑名單。這些人和破事兒再也不愿意多想一眼,陸白開著車回到了喬以文的住處。
“喝酒了”喬以文洗完澡就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衣服材質輕薄,有些半透明的樣子,里面的風景看得若隱若現,他傾身在陸白的肩頭聞了聞,淡淡地拉開距離,“傅溫華跟你聊什么”
“聊一些成年人話題。”
喬以文一愣“什么”
“公司合作啊,這種成年人工作了才會說的話題。”陸白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以為是什么”
喬以文斜睨他一眼,眼神像是拉了細細密密的絲線,陸白伸手勾住他脖頸,按在門口的柜子上狠狠地親了上去。
“吃醋了”
“沒有。我又不是小孩。”
“沒有”
“呃有一點點。”
“太少了,喬以文,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忙工作都快忘記我了”
“嗯忘不忘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衣服從門口一路脫到了浴室,陸白拉著喬以文在浴室里又洗了個澡,燈光一關,客廳的落地窗是陸白最喜歡的地方,這時候窗外燈光璀璨,喬以文總會有些顫抖和害怕被人看見的戰栗,那種體驗太過美好,陸白想著明天的飛機,并沒有收斂自己。
萬一是最后一次了呢。
喬以文也想著明天的飛機,反復地阻攔,卻成了熱情和火焰中的添加劑。
不知道鬧了多久,喬以文總覺得剛剛合眼就被陸白拖起來穿衣洗漱,趕到機場時間還能在室慢慢吃個早餐。
飛機上喬以文昏昏欲睡,直到氣流瘋狂顛簸起來,他才從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徹底驚醒,卻看見陸白神色自如地蹲在他的面前,聽見陸白說了一些他聽不太懂的話。
“早上醒的時候收到了陸修弈和藍時斂的離婚消息,欺負值已經達到100了。這次的任務就真的結束了,我想的沒錯,這次就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喬以文腦子嗡嗡作響,有些艱澀地問他“你,你在說什么”
旁邊空姐大叫著讓陸白和喬以文戴好氧氣面罩系好安全帶,陸白卻半跪在喬以文的座椅邊,將手上那枚藍寶石戒指褪下,戴在了喬以文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