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木屋內潮氣有些重,只有一個簡易的蒲團放在中間。
“你這幾日不會住在這里吧”陸白驚訝道,“留在無端門眼皮子底下,你不怕被發現嗎”
“落水潭于我恢復功力有好處,再者,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燈下黑嗎”孚玉淡淡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公皙吳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一直就待在這里沒走。”
“無端門一日不滅,我就一日不會輕易離開。”
孚玉將他往蒲團上一丟,面對著陸白坐在冰冷的木板上“我原本打算功力恢復五成之后去找你取回法器,你現在既然已經送上門了,那便將法器換給我罷了。”
他伸手抓住陸白的衣領往側邊一拽,衣服輕易被撕開,露出一大片胸膛和漂亮的鎖骨。
陸白一驚,他反手握住孚玉的手“孚玉仙尊,請你自重你難不成是想”
肩頭突然一痛,陸白悶吭一聲,卻見孚玉兩指間捏了一只奇怪的黑色蟲子放到他眼前。
“落水蠶的幼蟲。你若不想被這蠶當
成養分孵化出幾只漂亮的蠶蛾來,
就乖乖待著別動。”孚玉兩指一捏,
那黑色落水蠶幼蟲發出一聲可憐的叫聲死去。
陸白則一時間頭皮發麻,看向自己的肩頭,還有兩只黑色的蟲子正在努力往他皮膚里面鉆。可如果不是孚玉將蟲子捏出來,他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痛癢,這是什么可怕的東西
“這東西為什么在身上沒感覺”
孚玉幫他把幾只蟲捏走,又將他的衣服往下拽了拽,淡聲說“無端門里這種惡心的東西多的是,像你這種不知道長了多大膽子敢擅闖無端門的人,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幾個。別說你,就連魔族的魔尊來了,恐怕也得中上些招數。”
魔族的魔尊陸白心頭一動,歸九懷他究竟是不是魔尊他不確定,但如果魔尊都要吃虧,那么歸九懷是不是也危險了
背后一冷,他覺得上衣幾乎要離體了,卻又不敢亂動,只得問道“孚玉仙尊,是否身上還有什么不妥不會還有那個蟲子吧”
冰涼的手掌貼上他的脊背,順著往下滑去,孚玉的聲音輕了些“無甚不妥,接下來放松,我如今靈力足以反哺給你,不會痛。”
酥麻和驚懼在一瞬間同時往頭皮上沖,陸白轉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將孚玉按在了木質的地面上,他長發垂落,衣衫也跟著滑落了大半。
“孚玉仙尊”陸白有些惱怒,絲毫沒注意這種姿勢和體位有多么曖昧,他總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我說過了,我不想與人合修。”
孚玉仰躺在地面上看他,面色還是一如既往地冷靜,只是在滑過陸白唇瓣的時候停留了一瞬再挪開“你與那魔尊合修時,對方是綁著你,還是拿刀架著你我可以學學。”
陸白嗓子一澀“他他沒有這樣。”
孚玉瞇了瞇眼睛“他技巧很好,讓你心甘情愿地躺下”
陸白惱怒地站起身整理衣服“沒有”
“陸白,別忘了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孚玉緩緩坐起身,“我只是想要我的法器,我們之間可以是一個你情我愿的交易。”
“之前或許我還能將修為提升之后,把法器從你身體里剝離出來。可現在你和魔尊合修了,魔尊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將攸徹底和你融為了一體。我的修為即便提升到極限也無法做到順利剝離,只有合修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