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警察的正義感在心底扎根,他伸手撈起稚榆推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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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依舊睡得昏沉,安靜又溫和,似乎和病房外的這些吵鬧毫無關系。
“他是不是醒不過來了”低著頭的稚榆突然問了一句。
陳襄側頭看他一眼“這個跟你沒關系。”
稚榆似乎低聲笑了一聲,卻又像是沒笑。他像是什么都無所謂,卻又很在意別人對于自己和陸白關系的評價。
陳襄推了他一把,兩人離開了病房的范圍。
稚榆被關回病房的第二天,舉報者主動去警局自首。舉報者是醫院的一個員工,也是陸白醫生的愛慕者,她以為是醫院強迫陸醫生做的實驗,導致陸醫生昏迷不醒從而憤然報警,可后來得知這件事是陸醫生自己簽了協議的,害怕給陸醫生惹麻煩,連忙來說明自己的報案純屬誤會,希望警方能夠銷案不再調查這件事。
而調查組也從各個單位找到了合法的實驗方案和證明,同時醫院也表示稚榆的病情確實有所好轉,這個實驗對于稚榆的病情確實有效。
似乎整個過程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陸白了。
很快,陳襄接到上級通知,停止調查此案,同時收攏卷宗撤銷案件。即便他依舊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卻也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讓他繼續查下去,所有的文件符合規章制度,實驗過程中并無人員傷亡,而陸白本人簽訂過實驗協議書,自愿獻身這場實驗,也無從詬病。
停止調查后的第四天,陳襄再次提了一點水果去醫院,打算看看陸白有沒有蘇醒。不知道為什么,他心底總是對于這個陸白醫生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可迎接他的是空空如也的病房。
“昨天轉院了,是一家私人醫院。嗯具體的病房我就不知道了。”護士查了查檔案告訴他,“那家醫院非常私密,沒有相關的手續是無法進入的,這個我真幫不了您。”
“那你能查到辦理轉院的人是誰嗎”陳襄追問。
護士點了點電腦屏幕“這個姓不常見稚建德。”
稚建德陳襄瞇了瞇眼,稚榆
窗外的雨星星點點地落在玻璃上,水珠凝結,印出房內昏黃溫暖的燈光。從10月到12月,再到昨天下了冬天的第一場雨夾雪,淅淅瀝瀝到現在還沒停,像是青澀的少年撥動生澀的琴弦,打在窗戶上發出些許雜亂的音節。
床上的人像是被這聲音吵到,又或者覺得有些冷寂,他緊閉的眼眸動了動。
意識一旦回歸,感官則會跟著無數的記憶蜂擁而來,大腦像是個無底線的容器,將這些零散的,雜亂的記憶統統收入囊中,陸白的眉頭緊鎖,實驗的世界在腦海中一一旋轉播放,如同走馬觀花一般滾動,留下烙印。
而等記憶回歸到現實,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是誰了。
緩緩地睜開眼睛,天花板上一片精致雕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