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有種被當做工具人,平時放置,什么時候需要什么時候拿的感覺呢
“說到那個太宰治,”降谷零的臉看起來更黑了,“在你們在訓練場射擊時,我和他有過短暫的交談。”
“哦”諸伏景光問,“你們都說了什么”
于是降谷零就把他們的對話又復述了一遍。
最后,青年忍不住道“你說他這么說是不是故意的”
“嗯”身為旁觀者,諸伏景光要更清楚一點,“聽起來,像是那孩子就是故意說的。”
“是吧”
得到贊同,降谷零立刻點頭,然后就聽諸伏景光繼續道“你注意到沒有,在那個叫太宰治的港口黑手黨走進訓練室之后,訓練室前后的變化。”
安室透更加嚴肅。
在外面時,他們清晰的聽見了訓練室中的熱鬧。
可是,帶領他們進去的少年一踏進房間,幾乎是在看到少年的下一瞬,所有人就都安靜下來了。
那看向少年的眼神,如果他們沒看錯,那是忌憚,恐懼。
他們沒有在領導自己的廣津柳浪面前表現出安靜,卻在太宰治來到時安分了。
讓經歷了這么多的黑手黨,甚至是武裝部隊害怕,這個名為太宰治的孩子
絕對不簡單。
“所以,他可能就是想看你的反應。”諸伏景光得出結論,“我們要更小心才行。”
只是,這孩子身上表現出的東西
從小要對情緒更加敏銳的諸伏景光產生了一瞬間的遲疑。
謹慎,是在成為臥底前,負責教導諸伏景光的老師給他上地其中一刻。
一些信息,除非有了即為確切的證據,否則不可貿然行動,以免暴露。
總之,要再看看才行。
他暫時將這一點拋卻,轉而再次看向一臉若有所思的降谷零,笑著調侃道“只是,這個打工時怎么回事那只叫做花子的貓又是怎么回事”
“zero,看來你來橫濱的這段時間,擁有了很多羈絆呢,我都什么都不知道,也太無聊了。”
什、什么羈絆啊
聽起來有些羞恥。
“咳,”降谷零輕咳一聲,很無奈,“hiro”
“好啦好啦,我向你解釋,那只叫花子的貓,你現在也知道了,是在我隨便找的一家咖啡店中遇到的。”
“你也知道,到橫濱來,想要更好的偽裝,只能在這里找一份工作嘛。”
說到
這里,他撓了撓臉“這還要多虧你以前教過我做甜品,我很快就融入其中了。”
“貓,是店里的一個小孩兒帶來的,那孩子叫芥川龍之介,雖然待人冷淡,說話直接,但很禮貌,是個好孩子。”
“也多虧了他,我了解到了很多橫濱的很多事情。”他表情嚴肅了些,“比如,存在著一個叫做擂缽街的貧民窟。”
“再比如,異能力什么的不是都市傳說,也不是天方夜譚,而是真實的,就在我們身邊存在的東西。”
“我稍微查了查,有一家武裝偵探社,其中的成員就有異能力者,我見過,其中有一個和太宰治差不多大的孩子,他的異能力好像是寫在紙上的東西就能變出來。”
“還有,那個叫做江戶川亂步的孩子,”降谷零繼續道,“據說有著看透一切的異能力,他曾經去過警校,可因為得罪警校中的人被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