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惡”阿呆鳥咬牙切齒,“你等
著,我馬上就贏回來了
他這么說著,好像真的下定了決心似的,背過身,接過了外交官手中的球桿。
鋼琴師靠在吧臺上,笑著看完阿呆鳥的一桿,而后垂眸,看向貓咪。
“不過我是真沒想到,花子,你的主人竟然會放你出來啊,還以為除了去找首領你們都會黏在一起呢。”他指尖曲起,點了點桌面,“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接到了必須獨自行動的任務。”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的確是不得不分開啦。回想起今早還哼哼唧唧給自己摸嬰兒痱子粉的太宰治,貓貓無奈地道。
而鋼琴師的話語透露的信息也馬上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力。
“主人首領”花子的主人不就是太宰治那家伙嗎中原中也“砰”得放下酒杯,瞪大了眼睛。
他記得那家伙在所屬的陣營是
“你們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此時正輪到冷血打球,少年幾乎破音的喊聲使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再次一同看向他。
少年的話還沒說完,在震驚完后,他馬上看向冷血。
“等一下,我想起來了,你是”
“羊之王中原中也。”冷血冷漠地道,“在擂缽街時,我們曾多次交手,而我則每次都會敗在你手上。”
中原中也張了張嘴,他覺得自己屁股下的凳子要著火了,不知道是要站起來馬上往外走還是坐在原地讓火燒著屁股。
驚慌之下,他“咳嗯”地清了下嗓子,然后冷冷地掃過包括鋼琴師在內的所有人。
“所以呢,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又知道你們自己是誰,又為什么要邀請我”
青年會的人都很鎮定。
鋼琴師抬手,手掌朝下向下方一壓:“稍安勿躁,中也君。”
他臉上依舊帶著爽朗的笑,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傳達過來的危險氣息。
“如你所見,這間酒吧,是一個完全屬于港口黑手黨的區域,除了我們之外,不會允許其他人進入的。”他頓了頓,才繼續道,“而你也是個特立,中也君,至少在今天,在這里,我們不想與你對立。”
“為什么”中原中也不理解的問。
“為什么呢我們其實也不清楚。”鋼琴師聳了聳肩,“這就是最神奇的,在看見你后,我們這些人,竟然一同產生了一種和你交朋友也不錯的想法。”
“而這一點,無關陣營。”
中原中也更加不解了。
“為什么”他再次問道。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看見他眼前的這些人時,他也產生過同樣的想法。
而正在這時,兩只手分別拍上了他的肩。
走到他面前的外交官俯身,雙眼溫柔的與他對視:“這可能就意味著,我們幾個同時對你一見鐘情了吧中也君。”
中原中也怔愣。
“蕪湖說得好”阿呆鳥率先高呼捧場,他旁邊的外科醫生雖
然沒說話,但也用他瘦弱的手啪啪地用力鼓著掌,太用力了,蒼白的臉上還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