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的名字被隱藏,臉部照片也沒有保存,只知道調查書中用n作為他的標記。”
已經死了
那給村瀨警官打電話的是誰
這是一個鬼故事嗎
當然不是。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正無奈地被崽崽捏爪爪的翠花都沒有被嚇到。
“以死亡掩蓋痕跡,查不出來的人,里世界多得很。”鋼琴家冷靜地說道。
“是這樣沒錯,”太宰治頷首,“而且,那個給村瀨警官打電話的哥哥,就是那個n哦。
貨真價實。”
“確實是這樣。”中原中也同樣點頭,“村瀨他是在大戰末期由他哥哥介紹的工作,九年前,而他哥哥死亡則是十四年前。”
“所以,他的哥哥并沒有死,只是在記錄上顯示的是死亡。”
”
“軍方偽造了情報。”人際關系頗廣的外交官低聲說出了結論。
為什么要偽造呢
“村瀨刑警的哥哥,也是當年研究荒霸吐的研究員中的一個,”太宰治說道,“那個屬于超級國家機密,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同樣,研究員的信息也不能泄露出去。”
“這就是最終的真相,小矮子,你也應該知道了吧。”鳶眸少年的眼睛終于重新對上了中原中也的那雙沉靜的鈷藍色眼睛。
同樣已經得出結論的中原中也只與他對視,沒有說話。
太宰治也不在意,他轉頭,看向坐在他旁邊的人“我說的對嗎,魏爾倫君”
一直垂著眸子,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其他人說話的魏爾倫抬頭,同樣鈷藍色的眼睛沒有看向太宰治,而是看向了中原中也。
“中也,”魏爾倫
極其冷靜地說道,“你,想去找他嗎你想去找n嗎”
太宰,而中原中也則看著太宰治說道,你直到現在都沒告訴我,村瀨他和他哥哥的通話中都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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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竟然妄圖窺探他人的隱私嗎”太宰治收回眼神,故作驚訝地道,“中也啊中也,你可真是不得了。”
中原中也肉眼可見地變得煩躁。
太宰治也沒再招惹他,鳶眸少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抬手探進西裝的衣兜,然后,拿出了一個和他的畫風完全不符的東西一個鼓鼓的,沉甸甸的小袋子。
鵝黃色的,上面還縫著向日葵,簡直是可可愛愛,像是普通的幼稚園里小姑娘的東西。
所有人
欲言又止jg
翠花則目光一滯。
它從農民揣的狀態解除,站起身,頭拼命往太宰治手上探,爪子伸出,試圖去夠小袋子,鼻子也嗅嗅嗅。
沒錯,這個味道,這個樣子
“喵嗷”
吾輩的錢包
在以前跟太宰治買過菜后,太宰治就已經知道貓有個錢包了。
但錢包一直放在翠花的貓窩里,雖說不介意,但翠花沒想到會被拿出來。
還是在這種場合。
太宰治安撫地摸了摸橘貓的頭,打開,錢包,拿出了一支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