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松開按鈕,眼神示意。
必須要打掃干凈哦
躺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打算起來的果戈里無聲地豎起了吵鬧的大拇指以示鼓勵。
費奧多爾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一下“我知道了,閣下。”
“只是,我目前處于您的能力中,沒有您的允許,恐怕無法觸碰到地面。”
他說的真誠,而翠花則冷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尾巴尖尖甩了一下。
“喵。”
貓咪頷首。
你說的有道理啊,鼠。
臥室的門被打開,又關閉,隔絕了外面的場景,聽到聲音,坐在椅子上的織田作之助轉頭往門口看了一眼,而后打招呼道“花子老師,你來了啊。”
太宰治也轉過頭,朝著貓咪笑了一下“搞定了”
“喵。”
久等了崽
貓咪用聲音示意后,好奇地看著屋內的場景。
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
在這個太宰治最近用來休息的臥式內,太宰治坐在床邊,織田作之助坐在一把不知從哪里拿出來的辦公椅上,而坂口安吾,則被兩人壓在了地上盤腿坐著,被迫仰著頭,被他們半包圍著。
太宰治還拿著一個手電筒,大白天的,開著手電筒的光照著坂口安吾的臉,一副只有在電影里才見過的審訊犯人的架勢。
之所以說是在電影中才見過,是因為太宰治從來不這么審訊,他往往會用一些對他來說更直接的,更能擊中人心的,或者更能讓人感受到痛苦的方式審訊。
所以這個樣子看起來很像在玩鬧。
更何況,他現在還以如此放松的姿態朝著自家的貓打招呼,這些種種原因都讓坂口安吾篤定,太宰治就是在玩,而事情也沒他說的那樣嚴重。
這樣的發現,著實讓他松了口氣。
“太宰君”坂口安吾瞇著眼,抬手遮擋住手電筒照過來的強光,“可以把手電筒關了嗎”
太宰治招呼著翠花到他身邊來,聽到坂口安吾的話后,轉頭維持著笑容道“不行哦,安吾,你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老老實實地在這里待著。”
不是,在這里待著跟關上手電筒有關系嗎
坂口安吾額頭青筋隱隱有些暴起的趨勢,他深吸一口氣,決定理直氣壯些“你生什么氣啊,該生氣的是我吧”
“剛才莫名其妙的被你嘲笑,現在又突然發現我們三個人中只有我不知道的關于花子的秘密,你不是應該先向我解釋一下嗎”
“啊。”這一次,出聲的竟然不是太宰治,而是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的眼中帶著些茫然,溫吞地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所以到底是什么秘密”
“哈”坂口安吾震驚道,你不知道”
“那你配合太宰君干什么”
織田作之助耐心地解釋“不知道,但就是突然覺得,如果是花子老師的話,無論是多么令人震驚的事情都理所當然。”
坂口安吾更加震驚“你怎么會這么覺得啊,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織田作先生”
“噗咳。”太宰治空著的,沒有拿著手電筒的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這才止住了笑意。
他在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一齊將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后,握拳的手一攤,朝著翠花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么就像安吾和織田作表演一下那個吧,花子。”
貓貓嚴肅地“喵”了一聲。
坂口安吾“”
一分鐘后,青年看著貓咪面前像是耍雜技一樣被來回丟的玻璃杯,精神恍惚“所、所以,花子根本就不是一只普通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