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厲璟源,依舊笑著說和“林先生,說服教育可以,但不能動手。”
林博仁這會額頭上的冷汗已經聚成了汗珠,有徐尋月在,他忍著渾身疼痛卻不敢發火“林先生,說得對。”
徐尋月瞥過舒雋身上的傷,眼露疼惜,這些年舒雋和厲璟源走的近,他是看著舒雋長大的,輕輕舒了口氣“對了,我有件事想和林先生商量,最近軍校那邊招生,小源已經應征,不如讓雋雋和他一起去吧,兩個孩子也有個照應。”
說完,徐尋月轉頭示意厲璟源,讓他收斂一點。
厲璟源慢慢穩住心神,停止信息素釋放。
能進軍校的對于林博仁這樣的家庭來說是千載難得機會,林博仁眼神瞬間亮了幾度“林組長,你說的是真的”
徐尋月點頭“當然,不過”他略略遲疑了一下“不過軍校管控嚴格,今后雋雋恐怕很少能回家。”
林博仁根本不在乎舒雋能不能再回家“那真是太好了”
徐尋月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雋雋就讓他去我們家玩幾天吧。”
回去的路上,舒雋和厲璟源坐在后座,小貓似的蜷在厲璟源懷里。
少年的胸膛雖然不寬厚,但也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一路上,他把林博仁動手的原因說給了厲璟源聽,因為他遲遲不分化,林博仁拉著他去做了腺體檢查。
結果他第二性征是oga,但腺體發育遲緩,分化期會延后。
林博仁知道這個結果大怒,罵他是個沒用的廢物,不配活在世上,如果不是厲璟源趕來,林博仁就要把他關進地下室,讓他自生自滅。
厲璟源心疼地把他摟在懷里,像小時候那樣拍著他的背,安慰他。
過了許久,徐尋月把車停在門口,正要叫他們倆下車,厲璟源卻先噓出聲“爸,你幫我把車門打開,雋雋睡著了,我抱他下去。”
徐尋月看看他“抱的動嗎,不然我來。”
厲璟源已經輕手輕腳地將人抱到腿上做好下車準備“我抱,你開門。”
那個冬夜的傍晚,舒雋被厲璟源和徐尋月接出了家門,從此他再沒踏進林家大門一步。
徐尋月沒有食言,他和厲璟源一起去了軍校繼續讀書。
去軍校的第四個月,母親來學校看他,告訴他,自己和林博仁辦理了離婚手續,曾經舒雋是她放不下的牽掛,現在舒雋已經離開了,她那個家對她來說,沒有半點可留戀的,雖然她發現自己懷了孩子,但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林博仁那個人渣。
軍校得生活苦,但是有彼此作伴,舒雋依舊很快樂。
二十歲那年,他姍姍來遲的分化期終于來臨。
這天剛好休假,一早起床,他便發現自己在發燒。
最近天氣冷,他以為自己是感冒了而已,并沒放在心上。
厲璟源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的兩位父親送給了他一套房子,順便把他“趕”出了
家門。
這幾年節假日舒雋都會來他這里小住,這次也不例外。
他昏昏沉沉地走出臥室下樓,厲璟源正在做早餐。
他走過去,含糊著叫了一聲哥。
厲璟源正在盛粥“起來得正好,洗手吃飯。”
厲璟源轉身走過來,把粥放在他面前“臉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