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傻”
ste2殺手锏。
“算了,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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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爭到叔叔的位置,游戲全程都在劃水摸魚。
周雨晚離他近,風把他身上干
凈的皂香味往她這邊帶,還摻著點甜膩的奶香,很好聞,勾得她饑腸轆轆,舌頭把嘴唇一舔再舔。
游戲發展到爸爸媽媽出門上班。
他們說,爸爸媽媽分開前,都要親一下的。
周雨晚撇嘴“你們又弄錯了,爸爸媽媽才不會親親。”
dquo會的”他們很堅持,“爸爸媽媽就是要親親”
“才不是”周雨晚氣得臉紅,胸腔起伏著,扭頭就往桌邊走。
彼時商渡剛拆出一顆奶糖往嘴里丟,舌尖頂著糖球滾兩下。
甜味尚止于舌苔,肩膀突然被人一扯,他下意識扭頭,那人剛好也伸手捧過他的臉。
視野中,綺麗燦爛的夕陽余暉倏地一暗,她人影覆下來,不偏不倚,一抹溫軟觸感落在他唇上。
搭在桌上的手瞬間收緊攥拳,他雙眼瞪大,瞳孔擴一圈,一口氣凝在鼓脹的胸腔里,已然忘了呼吸,也忘了把嘴閉上。
抵在舌尖的糖球突然松動,越過他的唇,掉出去,她下唇剛好接住。
糖球裹著從他那兒帶來的濕熱黏膩,她嘗到味道,舌尖一挑,糖球竟滾回他嘴里,她趕緊舔過他唇齒,掠進自己口腔。
就是這一個動作,他即刻活泛過來,猛一下推開她,“你干嘛”
周雨晚抓著桌子站穩了,嘴巴不帶停的,非常緊張地嚼著逐漸變軟的牛奶糖,生怕他給搶回去。
“看,媽媽就是會跟叔叔親嘴的。”
她堅持這個觀點。
“媽媽不會跟爸爸以外的人親親”他們說,“那樣是不對的”
“你們才是不對的”周雨晚氣得直跺腳。
眼看她越說越離譜,商渡甚至還沒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立馬上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
“我們不玩了。”
撂下話,結束這場荒誕無趣的游戲。
他貼在她耳邊,哄一句去他家玩,立馬帶著她走人。
從這個傍晚開始,一整晚,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直至深夜,余曼邀請至家中的賓客一一離開,她才有空問他
“你搞什么吃飯慢吞吞,表情還那么古怪,害得我以為菜有什么問題。”
商渡盤腿坐在沙發上,懷里抱一個蓬軟的抱枕,撐著臉,眉頭緊皺,面色凝重
“媽咪,我諗緊一件好重要嘅嘢我正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咩呀什么”余曼捏著酸疼的肩頸,往他旁邊坐。
“就系有人拉住我,打打茄倫打kiss。”他支支吾吾,最后一個詞蹦出,差點閃著舌頭。
“咩”余曼音調陡然拔高,“打茄倫邊個同你打茄倫系咪你幼稚園入邊嘅小朋友媽咪聽日去郁佢。接吻誰跟你接吻你幼兒園里邊的小朋友媽媽明天就去揍ta”
有她這句話,商渡跳下沙發,余曼看著他“噔噔噔”跑回樓上,再噼里啪啦跑下樓,呼吸有點急,一把戒尺遞上來。
“不用明天,就現在,她就在隔壁。”
“”
這事過去十多年,那時實在太小,還不到懂事的時候,很多細節,其實周雨晚已經記不太清了。
只記得那顆糖是真挺甜,商渡這人的反應是真夸張。
多的,她就不太好意思回顧了。
她知道天蝎座記仇,但沒想到,商渡竟能斤斤計較到把這事記到了現在。
有點頭疼。
他仍在盯她,目光灼燙她的眼。
手機斜立在他手指與茶幾之間,一圈,又一圈,轉得很慢。
好整以暇地等,等她招供。
“咔”
她重新開一聽冰啤酒,仰頭灌下近一半,啤酒泡在腹肚發酵膨脹,頭腦開始有點暈乎,牙關一松,認了
“對,我初吻是在幼兒園,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