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剛摸到手機,試圖掰開他手指,沒想到他手突然一松,手機掉下去,她兩只手腕被他一把攫住。
人也被他拉到跟前。
她舔了下唇瓣,反將一軍“你覺得你這樣溫柔嗎”
他一言不發,只是用那雙銳亮眼眸直勾勾地盯她,眼底意味不明,卻叫她頭皮發麻,全身發燙。
“前戲從一朵玫瑰開始。”她說,“很roantic吧這我爸說的。”
“他還說什么了”他音色偏沉。
“他還說,除了鮮花、美酒、禮物,更重要的,是甜言蜜語。”
一直這么扭著腰跪坐在沙發上,周雨晚肌肉發酸,習慣性地往他腿上坐,和他面對面地對視著。
他身體瞬間緊繃,她察覺到了,眼睛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前靠,與他輕輕擦碰而過。
然后看他頸根慢慢透出淡紅,眼睛微微瞇起,盯她的眼神有過一瞬迷離。
“總之,就是想辦法,讓女人興奮起來,越興奮,越配合,越騷,越爽。他喜歡騷的。”她還在說著。
“是嗎”他啞聲應她,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下坐姿,方便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在他身上使壞。
室內冷氣打得低,可她感覺掛在身上的每一片布料,似乎都濡著濕熱。
“不過,他也會喜歡看清純女生,羞怯地說著不要,欲拒還迎的樣子。”周雨晚斷斷續續地說著,“你喜歡哪樣的”
“你這樣的。”他斬釘截鐵地答她,情緒完全被她挑起來了,忍不住要湊過去吻她。
她往后躲,就是不肯讓他親,“那你要讓我興奮起來。如果實在不知道怎么做,就去問我爸,他最擅長哄女人上床了。”
“可你不是那種女人。”
“對,我不是。”她應該是特殊的,“聽說,男人最難忘的是初戀,女人最難忘的是初夜。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我希望我是被認真對待的,免得以后想起來,感覺自己像個笑話。”
她看過太多“笑話”了。
無論周牧還是陸卿晚,他們情人眾多,大部分是能好聚好散的,但也不排除有人是被他倆哄騙,真情實感動了心的。
周雨晚看過那些人被傷透心后,哭著走出她家別墅的樣子。
狼狽,不甘,憤恨,最后是對自己一步錯步步錯的羞惱懊悔。
被緊扣的手腕漸漸放松,周雨晚抬眼,商渡在看她,她觀察他神色,想他大概是明白她意思了。
“所以,”她拖腔拉調地說著,抽出自己的手,從他身上下來,上身俯著,唇貼在他耳邊,笑得有點壞,“商渡,現在還不到你興奮的時候。”
小腹的墜脹感愈發明顯,她直覺不妙,回房間一看。
果然,大姨媽來了。
謝師宴和畢業聚會是一起辦的,周雨晚跟班上那些人談不上熟悉。
不過,柯思萌好像挺期
待。
而且那晚,商渡也有他們班的聚會要參加。
周雨晚無所事事,便和柯思萌一起去了。
畢業聚會還算熱鬧,吃吃喝喝,轉到ktv唱唱歌。
柯思萌不喝酒,也不唱歌,就坐在那兒吃零食。
周雨晚來著生理期,沒什么心情,只是癱在沙發上玩手機。
把之前一直懶得看的那些消息,一條一條點開,粗略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