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商渡問她。
她在想。
實在想不到什么。
他笑了,幫她出主意“我給你看fg80bj”
“行,就這個。”周雨晚一口應下。
4、5、6,點數為大,總和為奇。
贏了。
周雨晚笑容滿面地攬回桌上籌碼,一邊低調謙虛地說著“否極泰來”,一邊問他,下一把買什么。
他揉著她的腰,漫不經心道“隨便吧,這次出三分之一。”
“要是輸了怎么辦”
“你這把贏這么大,下一把不輸點,他們能讓你走”
“”她一個新手,不太懂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不能”
“人情世故。”他留給她意味深長的四個字,讓她自己慢慢品,順便說一句,“最后一把,我們回去。”
“我剛來沒多久”
“快兩個鐘了。”
“沒玩夠,你那么急干嘛”
她同他打著商量,那邊開始下注了,她照他所說,出掉三分之一的籌碼,隨便押了個小。
他笑得沒個正經“急著回去玩你腿。”
“”周雨晚想打人。
這一把不出意外的輸了。
她還想再玩,被他一句“累了,你們繼續玩,賬記我頭上”,給順利帶走。
他是真喝多了,走路有點踉蹌,周雨晚拉著他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另只手去抱他的腰。
他人高馬大,肌肉量重,周雨晚頗為吃力,也跟著踉踉蹌蹌。
好在他察覺到這一點,稍微清醒了點,沒把所有重量都往她身上放。
攔一輛的士,回到公寓。
周雨晚把他放倒在沙發上,去廚房泡兩杯蜂蜜水出來,自己喝一杯,另一杯遞給他。
即便爛醉如泥,他臉色也如常。
不像她,把他半攙半扛回來,弄得滿頭滿臉都是紅的,發著熱汗,黏黏膩膩,還沾了一身煙酒味。
受不了,她休息了會兒,回房洗澡。
把頭發吹干出來,他已經坐沙發上睡著了。
沒洗澡,衣服有點皺,兩條長腿大喇喇地敞著,后背懶塌塌地靠著沙發背。
頭微低著,額發輕輕覆下,發尾輕戳眼皮。
懶散,不羈。
那雙洞若觀火的銳利眼眸一旦闔上,少了太多
攻擊性,看著竟有點乖。
周雨晚輕聲說“商渡,你要不要回房間睡”
他沒應。
她便繼續叫他,想過要拉他起來,奈何人喝醉后就是死沉死沉的,她拉不動,干脆放棄。
再叫他,他終于有點反應,抬起臉,掀開眼皮看她,安安靜靜地看了很久,嘴唇動了動,扯出一個笑。
一個幅度淺淺,好像沒什么太大情緒,卻又情緒復雜的笑。
周雨晚居高睨著他,兩人對視的那一分鐘里,腦子紛紛亂亂,把這段時間的事復盤一遍。
實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是他一個無所不能、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搞不定,需要借酒消愁的。
于是,她試探道“你是不是得了一喝酒,就多愁善感的毛病”
“”他嘴角笑意愈發明顯了,嘲謔又諷刺,不怎么走心地隨口應和,“是啊,你要不要安慰一下”
他這吊兒郎當的痞勁一出來,周雨晚沒送他一記白眼都算客氣,轉過身去,俯身拿了茶幾上的兩只杯子,問他還要不要再喝點蜂蜜水。
一雙臂突然從身后抱住她,抱得很緊,周雨晚怔愣,低頭看到他青筋憤張的手臂,指骨泛著白。
“就不能哄哄我”他問她,額頭貼在她腰后。
周雨晚覺得他是無理取鬧
“你今天贏麻了好嗎一桿進洞,進賬千萬。而我一早跟人錄制視頻,折騰到這會兒,又困又累,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不如換你來安慰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