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一切的改變都是在它有陪玩犬之后。”昆天的訓導員深深嘆了口氣,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說道“這個太難了,估摸著這個方法,這輩子都跟昆天沒關系了。”
昆天聽到訓導員在提自己,立刻抬起頭,歪著腦袋,邁著步子主動湊到了訓導員的身邊,嗷嗷叫了幾聲,問道“叫我干什么你叫我干什么”
“沒事了,玩去吧,這里沒你的事兒了。”昆天的訓導員敷衍地拍了拍昆天的腦袋。
昆天將信將疑地看了眼自己訓導員,然后倒退著往后,似乎是想要瞅瞅自家訓導員會不會將它喊住,只是這種倒退著跑的姿勢真的是太顯眼了,昆天的訓導員唇角微微抽搐,道“昆天”
昆天嗷了一聲,以為訓導員要來追它,立刻扭頭就跑,旁邊就是訓練架的欄桿,昆天直接猛地一頭撞了上去,這聲音十分沉悶,聽得洛九它們都覺得腦袋疼。
訓導員見狀臉色微變,立刻沖向了昆天那邊,只見昆天有些頭暈眼花,低著腦袋使勁搖晃了一下之后,只覺得更暈乎了。
“估摸著是天太黑了,我又嚇著它了,這才撞到了欄桿上。”到底是自家犬,還是有些心疼的,昆天的訓導員摸了摸昆天的腦袋,嘆氣道“它其實不是一直這樣的,只是偶爾有點鬧騰。”
昆天歪了歪腦袋盯著訓導員看,這一下撞得有點狠了,它自己搖晃了一下腦袋,而后舔著爪子趴在地上緩一緩,尾巴也不搖晃了,被訓導員直接抱起來去了犬舍,放下來之后,訓導員特意檢查了一下它的腦袋,發現腦袋頂那一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了一個大包,不用猜,這肯定是撞的。
“疼不疼”訓導員輕輕摁壓了一下,昆天嗷地叫了一聲,爪子扒拉著往后退。
“行了行了,知道疼了吧,還往柱子上撞,你這下次是不是還想要去撞墻啊”訓導員忍不住嘆了口氣,這自家養的犬,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能這樣認了。
洛九的訓導員和阿凱的訓導員將各自的犬送回了犬舍之后,也都蹲在了這邊看熱鬧,旁邊洛九的訓導員說道“這么大一個包,估摸著這幾天都沒法消腫了。”
“就這樣吧。”昆天的訓導員自暴自棄道“誰讓它頭鐵呢”
話是這么說,昆天訓導員還是給昆天抹了藥,只是這個藥的味道有些難聞,昆天對此有些抗拒,最后訓導員走的時候,它還到處嗅著,想要把這個藥味弄掉。
旁邊犬舍的洛九和奇樂依偎在一起,聽著昆天的嗷嗷聲到半夜,伴著叫聲入睡的,估摸著是因為太累了,這一覺睡得很沉,等洛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瞅見了腦袋上頂著一個大包的昆天。
這個撞得實在不是地方,活脫脫的像是頂著一個壽桃,看上去有些滑稽,原本昆天也沒在意這些,但是訓導員拿來水的時候,昆天從鐵盆子上看到了自己腦袋上的樣子,一下子情緒失控了,嗷嗷叫了幾聲,打翻了鐵盆子。
“這可是你的狗盆子啊。”訓導員冷冷說道“你自己的飯盆子,不想要了”
昆天猶豫了兩下,抬起頭去看著訓導員,似乎是在等對方心軟,但是訓導員打定主意這次要給昆天一點教訓,就是不去安撫它,昆天便在犬舍里團團轉,最后還是叼起了那個鐵盆子過來討好般地仰起頭看著訓導員,尾巴搖晃個不停,訓導員哪里能狠得下心,只得接過了狗盆子,然后半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昆天的腦袋,確定沒事之后才放心了一些。
盯著這樣的腦袋出去,昆天的回頭率幾乎是百分百的,但它并不會意識到這是因為腦袋上那個壽桃的作用,而是覺得這個純粹就是個犬魅力了。
“今天本來是安排阿凱過來執勤的,但是它訓導員今天要去醫院復查。”洛九的訓導員說道“所以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