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在聽到榛名海奏的話,一時慌了神。
“就算我對你警告過,那又能怎么樣”
榛名海奏:“沒什么,我只是想讓你搞清楚比起我,你的嫌疑更大。”
“越往別人身上潑污水,越顯得自己更可疑。”
班上其他人的表情并不算好。
他們想要和榛名海奏理論,但都被“可疑”這個詞給壓制住了。
警察最終也排除了榛名海奏的嫌疑。因為川上富江已經死亡,榛名海奏決定轉校。為了排除異己而露出丑陋姿態的班級,他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他的轉學手續已經辦好。
原來住的公寓也退了。
不過在走之前,榛名海奏還是去參加了川上富江的葬禮。
因為川上富江死的凄慘,甚至也引來無數媒體的聚焦。那個時候,警察也出現了。他們還在仔細找出席葬禮的學生、老師搜集線索。
不少同學面對他人的鏡頭或者詢問,露出悲傷的表情。他們都在為川上富江的離去而難過。
榛名海奏的目光落在川上富江的遺像上。那本來不是對方為了死才拍的照片,只是因為事情來的太突然,所以也只能把川上富江上學的照片里的一張當做遺像。
照片上的川上富江依舊美麗如初。
榛名海奏很是惆悵。
川上同學真的走出了他的生活。
收看直播的人也刷著悼念川上富江的彈幕,希望川上富江能夠忘記生前遭遇的痛苦,早日投胎。
當榛名海奏走出葬禮的時候,他被松原喊住了。
松原也是他們班上的同學。
不過,榛名海奏和她并不熟。對方好像在經歷什么思想斗爭,臉上露出遲疑、猶豫的表情。但最終她還是說了句對不起,當時是他們情緒太激動,所以才會認為榛名海奏有嫌疑。
榛名海奏并沒有說沒關系。
因為那對于自己而言,不是沒關系。他很不喜歡在警察調查的那種時刻,拼命往自己身上說事的這些人。
“那天我并沒有去學校,你們也推斷川上同學是在放學后出現危險的。那個時候,我們班上的人都有嫌疑,不是嗎”
“什么”
“我是在說那個時候大家都有解決掉川上同學的作案時間。為什么你們要咬定我嫌疑最大”
榛名海奏直視著松原禮子,對方臉上的驚慌失措被他捕捉的一清二楚。
他們的私心到底是想要報復經常送川上同學禮物的自己,還是有其他秘密。也許要等到警察調查結果最終出爐后,才能揭曉。
榛名海奏沒有再和松原禮子說什么,直接就走了。
你不準備再細究嗎
對啊,我覺得這個女生很有問題。
“警察應該會有調查出更多的情況。”榛名海奏是這個看法。在此之前,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如果真的是班上的人做的,他們肯定會在之后會露出更多馬腳。
雖然那個時候轉學的自己看不到,但是有關于這些蛛絲馬跡肯定會成為案件信息,上報紙還有新聞。
眾人沒辦法說榛名海奏的話是錯的。因為川上富江的死屬于特大案件,警方不可能懈怠。案件肯定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榛名海奏坐上了家里接他的車子,去了新的住處。不過在他看著窗外失神的時候,街道旁出現的熟悉身影讓他驚了一下,不過很快那身影便消失了。
他總覺得那是川上富江的身影。應該是幻影,畢竟川上同學已經死了。
*
新的學校很不錯,新的住處也很好。榛名海奏從學校回來,將自己扔到了沙發上休息。